祝景倒也不懷疑她是故意不回,畢竟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
完美情人畢諾唯一的缺點,那便是把工作看的太重。
直到下午六點,下班的時間到了,她還沒回訊息。
祝景指尖有些煩躁地點了點桌面,到底還是給她撥了過去。
電話那頭接了,“祝景?”
她的聲音如常,看來沒出什麼事。
祝景先是眉頭一鬆,但接著又擰的更緊了。
“你在做什麼?”
“我現在有點工作要談,等晚些再給你回電話,好嗎。”
祝景還沒回答好或是不好。
那頭就傳出了別人說話的聲音,似乎在問她是不是有事。
接著就聽畢諾回了句‘沒事’。
祝景也不必回答了,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如果是缺錢,只要討好了她,什麼會沒有?
甚至連她的那什麼夢想,只要討好了她,要實現起來不也很簡單嗎。
祝景‘嘖’了一聲,漂亮的眉眼,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有些懨懨。
人總是貪心的。
說的晚些回電話,到了八點,卻還是沒半點動靜。
祝景心頭火起,哪怕人還感冒著,也立馬跟朋友去酒吧玩了。
末了還特意給畢諾拍了張照片。
十點,擱在桌上的手機振動起來。
一起玩牌的朋友提醒了句,“阿景,你電話響了。”
祝景喝了口酒,瞟了眼手機,語氣不怎麼好,“我沒聾。”
朋友‘嘁’了一聲,接著又有些好奇,“這誰惹你了?跟吃了火藥桶似的。”
祝景不回答,只掌著牌,斂眸打了幾輪,等晾夠了電話那頭後,才點了接通。
“你在哪兒。”哪怕被晾了會兒,畢諾也依然是從容平靜的。
“酒吧。”祝景懶洋洋道。
“哪個酒吧。”
“嗤,跟你有什麼關系。”
那邊靜了靜後道,“我過來接你。”
祝景直言,“我不想見你。”
畢諾輕聲,“我想見你,阿景。”
祝景把著牌,濃密的睫毛顫了顫,才道,“清風酒吧。”
片刻又特意補充了一句,“只給你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