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被子就被掀了,無所謂,我繼續睡。
來人站著不動,突然有黑紅相間的流光像我飛來,像爪子一樣掐著我領口提到他面前,我有些無奈的看著他。
他說:“你不問我是誰?”
我說:“你是誰?”
他說:“我是鬼王聶溟。”
我配合的說:“名字很好聽。”
聶溟不開心了,他掐著我的手用力了不少。
至於我為什麼如此淡定呢,因為我打不過,一看就打不過,都找到家門口了我還能躲去那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必掙紮。
聶溟說:“找了你很久了,聖玉。”
他居然知道我叫沈玉,看來是尋仇,我哪裡來的仇,顧淩修害人不淺。
我想了想,手在兜裡摸出一張遁地符,瞬間百裡躲到了一個來時見得路邊客棧裡。
不得不說顧淩修的修為高,他畫的符,來人竟是追不上來。
我往樓下店老闆那裡丟了塊靈石,徑直推開了一間房,躺了下來,其實我身上還有些脂粉氣,但眼下夜已深,也不好為難店老闆燒水了,我合衣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親我的臉,我猛地清醒,點了個天雷符貼在對方身上。
他無動於衷。
顧淩修的符連鬼王都能躲,竟擺不平一個採花賊,我怒了,使力去推他踹他。
此時,我胸口的同心並蒂紋亮了起來,我知道來人是誰了。
他仍在親我,從我稚嫩的耳後輕咬到後頸的痣,我一手捏他下巴挪到了面前,而後,點了一折火移了上來,果然是顧淩修。
他瞳色變成深紅,面容有點猙獰,似乎在經歷極大的痛苦。
我沒見過他這樣,我忍不住輕撫他的臉,而我的手就像是最安神的香,能緩解他的焦躁,我問:“師尊,你中毒了嗎?”
他突然不管不顧的傾身吻我的唇,舌頭瘋狂的在狹小的口腔內摸索,我感覺他在找解藥一樣,不得不說我很想他。
我任他親了會,他瞳色轉為了淺紅,我放心了點,將他舌頭頂了出去,牙關緊閉,他糾纏不捨的舔我的唇瓣,貝齒輕磕著我,像敲門一樣。
我將頭偏到了一邊說:“師尊,我們已經不是道侶了,請你自重。”
他很慌亂的抱著我,手忙腳亂去解我的衣服,我奮力掙脫不開,死死的瞪著他,直到他扯開我胸口衣物,帶著哭腔說:“怎麼會不是了呢?它明明還在啊......”
他俯身親我胸口,抽噎的斷斷續續說著:“小玉......不要....我了..嗎”
冰涼的淚水像刀一樣戳進我胸口,是你不要我了啊。
他手越來越往下了,我渾身緊繃,害怕的要命。
我怎麼就逃不開你呢。
他的唇不停地磨蹭著我脖子上的痣,緩慢的上移,停留在我耳窩裡,一邊濕潤的舔舐,一邊和我說:“小玉,不要拒絕我。”
我閉上了眼,我拒絕不了他,一次也沒成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