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者:
“她會因你而驕傲的。”
他感動地一笑,接過監視者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按照規定,監視者不該跟他有互動。但監視者本人被這個痴情的男人給打動,監視者有理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偷偷給予他幾分善意,就像他吃西紅柿一樣偷偷。
然後他再收拾屋子,他將屋子裡裡外外收拾得乾乾淨淨,還特意將那個特殊房間也收拾了一番。
陳思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又喘了幾口氣。打掃屋子是一件很累的事情,無論何時何地都是如此。
陳思成:
“呼!真累啊。只是一天不收拾,屋裡又多了這麼多垃圾。”
監視者走到他身旁。
監視者:
“很真實,在以前家裡沒有保潔機器人,我也得像你這樣。”
陳思成:
“我要也有個保潔機器人就好了。”
監視者:
“你可以買一個,那東西稍稍有點貴。”
陳思成:
“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乾乾活鍛鍊身體也挺好的。”
最後他帶著一份好心情離開家,隨處走走。
與往日的休閒日不同,這次他在一處公園散步的時候,意外遇到了冥河使者。他並不知道自己眼前這個威嚴感十足的高個子提燈者是冥河使者,他以前壓根沒有見過這種生物。冥河使者向他遞出一份邀請函,他接過來一瞧,發現是來自黃泉旅行團的邀約,邀請他去郊外的廢城區裡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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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成:
“嗯?邀請我去那裡幹什麼?”
冥河使者:
“黃泉之列車,相居其處,有司列車者欲可得而見也。”
陳思成:
“啊?啥意思?黃泉列車?那是啥東西?”
冥河使者:
“比至,便知之。予但過攜一物,其詳問汝人。”
陳思成:
“啊,這。你這話我聽不明白啊。”
冥河使者:
“汝行便是。”
說完,冥河使者穿過他的身體,如幽靈般消失了。陳思成張望了一下週圍,沒找到冥河使者的影子。他一臉困惑地看向手中的邀請函,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會邀請自己去那樣偏遠的地方。出於對危險的考慮,他回家將魔劍取來,隨身攜帶。之後,他就按照邀請函上的位置去到了郊外的廢城區。
與此同時......
在廢城區之中,一列造型古怪的列車停靠在廢棄火車站站點旁。廢棄站臺上站滿了準備上車的靈魂,它們準備奔赴黃泉;列車內也站著幾個靈魂,它們是來接親友入黃泉的。現在列車還未開啟車門,距離列車發車也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靈魂聚集在列車旁,各自唸叨著自己生前的遺願。這其中有多數是對家人、朋友、感情與對這個世界的不捨得。
站臺上是很熱鬧的。靈魂與靈魂之間在溝通、交談或講述自己的故事,這樣無阻隔的談論令每一次靈魂談話都異常的愉快。當然,並不是所有靈魂都這樣文靜。有的靈魂在打鬧,有的靈魂在亂跑亂動,有的靈魂乾脆唱起歌或是跳起舞,當著所有靈魂的面表演才藝。這樣的熱鬧絲毫不亞於活著乘車的乘客。無論是生是死,站臺總是個熱鬧的地方。
值得慶幸的是,這裡的靈魂都是無罪的靈魂,因為有罪的靈魂早已被冥河使者超度。按照常理,不該有這麼多的靈魂在站臺上等車,因為黃泉列車只是來接那些未能順利墜入冥河的靈魂。可今天一次性來了這麼多的靈魂,想必不是爆發了戰爭就是冥河那邊出了事。
在站點對面的休息區內,兩個神秘人與列車長見面了。
這兩個神秘人身著一身帶黑樹枝的黑皮刺客斗篷,腰間掛著一把閃爍著淡藍色光輝的刺劍,面帶一個有著大樹條紋的面具,看起來甚是神秘。他們的斗篷上還有著一個襤褸的披風,披風上留有大叔組織的圖示。這兩個神秘人見到列車長後,都摘下了各自的面具,撂下了各自斗篷上的帽子。這兩個神秘人一個紅髮一個藍髮,看著有種莫名的搭配。兩人的膚色相近,有種親兄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