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對我來說統統都是雜兵,兩劍一個,解決起來毫不費力。就連那些高大的防衛機甲也是一樣。不過一個不抗打,一個抗打一點。人多勢眾?人海戰術?在我眼前不過是浮誇的氣泡,一戳就碎啊。槍械科技?能量武器?不過是弱者用來自衛的兵器,根本無法與我手中的魔劍抗衡!僅憑這些弱小的守護者是守護不了這家公司的,你們都是一丘之貉。弱者終究是弱者,強者永遠是強者。弱肉強食的世界中,你們都是蟲子!
戰術人形?即便你技巧過人,也不過爾爾。砍得你鮮血橫飛!殺!
保衛者機器人?即便你有鋼鐵之軀,也不過是工具而已。砍得你碎如渣滓!殺!
文職人員?即便你有強大的意志,也不過是弱者一個。砍得你肉體崩碎!殺!
防衛機甲?即便你有重型武裝,即便你堅硬勝過鋼鐵,但只要被我抓住一個破綻,我照樣給你拆成一地碎渣。機器,終究不是無暇的。砍得你分崩離析!殺!
只是片刻過後,大廳內的牆壁與地面上都被刷上了一片片的血色,到處都是公司保衛者的屍骸,頓時間血霧瀰漫、腥風血雨。大廳內瀰漫著血腥的氣味,血霧染紅了大廳內用來裝飾的植物。大廳內一片狼藉,作為始作俑者的我,正站在大廳內靜享殺戮後的寧靜。整個大廳內的所有人員無一倖免,我將所有保護公司的人殺了個乾淨。
戰鬥結束後,我身上不過是三處刀傷,而守護者他們則是全員陣亡。這樣懸殊的實力差距給了我莫大的信心,我有把握將傀儡師碎屍萬段。這麼想著,我就邁步走向公司的電梯井,登上電梯去其他樓層一一肅清公司內的殘餘人員。這樣對我來說是一種非凡的體驗,我能感覺到野性的殺戮本能正在釋放。肆意屠戮的感覺令我瘋狂與莫名的愉悅,我在這種瘋狂中找到了發洩口。
在殺戮這些員工的時候,我將我這輩子受到的所有委屈、所有不公、所有痛苦、所有悔恨都釋放了出來。每當一個員工倒下,我都能感覺到久違的快樂。一位又一位,我逐漸在殺戮中放飛自我。
“既然是痛苦,那麼我們就所有人來一同品嚐!我不能獨吞這份痛苦,你們要與我一同享受!”
見到有人向我下跪求饒,我隨手一劍砍出,直接讓它身首異處。我現在才知道掌握別人生死權利的滋味有多爽快。看著他們害怕的神情,看著他們求饒的動作,看著他們眼中那渴求仁慈的眼神,我可以肆意殺死或饒恕他們,就跟上帝一樣的感覺!當然,我的武器可殺不過來那麼多人。要是我哪一瞬間爽了,我就乾脆一次性放走一個樓層的人,讓他們逃命去吧!
“死吧!死吧!!都給我去死吧!!!就讓痛苦,連線我們的心......和我一起在痛苦中燃燒吧!”
我曾遭受到的痛苦越多,我在現在就越瘋癲。我曾度過的那些憋屈日子,我曾度過的那些痛苦生活,我曾失去的那些美好......無一例外,都是促進我瘋狂殺戮的催化劑。我猶如一團猛烈的野火,恨不得燃燒整個世界。我要把這世界給予我的痛楚全數奉還回去,我要讓整個世界看到來自底層人民的怒火!我不會在無名中死去,血色是我這段傳奇的見證人。
最後,我殺到了頂層,見到了準備逃跑的椿木武憲一家。他兒子椿木一馬還天真的以為可以透過直升機來逃跑,可他兒子殊不知,我買的那些黑市裝備早就鎖死了一切的逃跑路線。那直升機才剛飛起來沒多久就墜毀在樓頂停機坪上,正好我那時趕到了停機坪旁。
這公司最後的保鏢還指望用降落傘保住椿木武憲一家的安全。天真,太天真了。我手中的魔劍會飛,在那保鏢帶著椿木一馬先行一步在頂樓跳傘時,我扔出魔劍斬斷了他們背後的跳傘揹包,那保鏢當時就掉下去摔死了。椿木一馬被他爸椿木武憲用傀儡給救了。多麼感人的故事啊,可它註定要以悲劇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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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師認出了我,他質問我:
“你為什麼要來複仇?誰給你的資本讓你來複仇?!”
我冷笑幾聲,告訴他:
“沒人給我資本,我也沒有資本。現在,我已經一無所有了,還怎會怕失去!”
傀儡師質問我:
“難道你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嗎?!或者說值得你理智一點的東西。你這隻野犬!”
我狂笑幾聲,告訴他:
“你當時奪走了我的一切!她是我生命當中唯一的一束光,你卻將它熄滅!因為你,我們錯過了救孩子的機會!我們把他生下來連面都沒見上一次,他就那麼夭折了。他生下來連三個月都沒有!”
傀儡師欲言又止。我冷笑幾聲,淚不經意間流下我的面頰。我告訴他:
“你知道一無所有的感覺嗎?你不知道!人的痛苦並不相通,造就痛苦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傀儡師質問我;
“難道這不就是這世界的法則嗎?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你身為弱者,觸犯強者就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付出代價的是你的愛人,而非你!你該慶幸你活了下來,而非糟蹋這份來之不易的生命。這樣你不該知足嗎?!”
我笑了笑,說:
“知足?不,你不懂。你又沒承擔這份痛苦,你怎能就此斷論我的痛苦!你只是個自私的混蛋,假裝你知曉一切,但其實你連最基本的人性都不通。我的愛也是愛,我的妻子也是妻子,我的一切就是一切!”
傀儡師十分冷血地說:
“幼稚!誰會在乎你的那些痛苦!強者只會考慮自己的安危!弱者才會去同情別人。成熟一點,你不該像個瘋子一樣。遵循這份規則,不要嘗試忤逆。我們都依賴這份規則生活,我們都是規則上的一環!逆反規則,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
我輕蔑一笑,反問他:
“那既然如此,按照你那所謂的規則,弱者只該被強者獵殺。那麼現在我已經不是當初那樣弱小了,我是比你強大的人了。那麼我想問你,你奪走了我的一切,那我反過來再來奪走你的一切不過分吧?”
傀儡師用手指著我,大聲質問道:
“你這瘋狗!!!你他媽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