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魔術逗笑了我,也逗笑了他。這是我見過最特別的魔術。在給我表演完魔術後,他告訴了我這魔術背後的秘密,以及這秘密背後的故事。
其實這並非是魔術,而是他的一種特異能力。他可以感受、看到、感應靈魂的存在,還可以看到另一個世界的居民,算是有了一種看透一切的能力。不僅如此,他可以透過一種特殊的掏靈魂的方式來知曉對方心裡想的事情,就是俗話裡常說的“掏心窩子的話”。而且這份能力正變化著,每日都會增強一點點,具有很強的成長性。這份特殊能力讓我對他的印象更深了。
他這份能力是來源一場命中註定的意外。那個流浪老頭在死前將一塊怪石交給了他,說這塊怪石是一塊神聖的石頭,必須要由他妥善保管。在某一天的夜裡,這塊怪石發生了異象,這異象使他做了個怪夢。他還特意告訴我,那一夜是個晴朗的冬夜,月相是殘月,似乎有何特殊的寓意。
據他所說,他在夢境中見到一片灰色的土地,土地上插滿了十字造型的黑色木杆,土地中央屹立著一個廢棄的聖殿。整片土地之上到處瀰漫著凋零的氣息,每一寸灰土都飽含死亡的影子。等他走入聖殿,他見到了聖殿中奇異的景象。一把紫黑紅三色匯聚在一起的特大型巨劍插在聖殿盡頭的高臺上,他說那足足有十層樓那麼高;還有一頭四翼四足的黑龍等候在聖殿之中,那頭黑龍自稱是死之龍,是看守命終之死的恆律太玄。死之龍的樣子他難以用口頭語言描述,只說那黑龍樣子很帥。他和死之龍聊了很多,很快就跟死之龍打好了關係,一人一龍成了朋友。然後死之龍指引他來到聖殿中心的一塊石碑,讓他觸控那塊石碑。他照做了。他見到了紫黑紅三色的火焰從他的手背上燃起,接著那石碑上的文字發出了異樣的紅光,之後夢就醒了。莫名其妙的,他就從死之龍那裡獲得了這種特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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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真相後的我,不禁替他感到高興。普普通通的公司基層員工,竟然在一場意外中獲得了超能力。多麼幸運,令人羨慕。也許這是他登上高臺的機會,他的命運也許就將因此改變。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我陷入了深深的忙碌之中,因為我要參加西柏木重點地區桑特爾姆的地方首腦競選。桑特爾姆是我生活的地區的名字,成為該地區的首腦是一直以來的我的夢想。為了支援我,我的家人們在這方面為我投入了很多人力物力,他們都非常希望我能競選成功。因為如果我成為該地區首腦,我們涅家將突破往日的巔峰,達到前所未有的興盛,我們涅家也將躋身成為西柏木四大家族之一。因此,涅家全體都對我抱有高度期望。
在這樣的忙碌中,我自然是無暇去顧及太多,一心為了幾個月後的競選而努力。自然而然,我也沒法去老地方散步,自然也見不到他。不過我長著一顆為專注工作而生的大腦,工作時我絕不會分心,只會專心致志地去工作,因此我只能在稍稍能休息的時候想一想他的事情。一忙連續連續好幾個月,這幾個月裡一直處理有關競選的事,一直沒時間去散步。許久見不到魏春冀,還是有些不習慣。一想起他,我忙裡抽閒去情報部找我委任的監視者,詢問他最近的狀況。
監視者告訴他還是老樣子,生活還是那樣平凡普通,每天都會去老地方彈琴。一連幾個月他都沒等到我,真是可憐他一直在那裡等了。監視者還告訴我一件事,他曾幫助一個私家偵探在多月未解的懸案中找到了兇手。這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猜測這跟他的能力有關係。
在距離首腦競選還有半年的時候,最有希望的兩大首腦候選人我和喬治所代表的集團之間進入了對峙階段。這三個月內我們最要緊的事是穩住支援率,以及修正集團內部的種種問題。我的支援率略大於喬治,因此只要我穩住局面,喬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勝過我的。但喬治那一方豈會坐以待斃,他們肯定會使用一些特殊的戰術,來使我的支援率下滑。叛徒戰、資訊戰、謠言戰......各類戰鬥在我們之間打響,一場名為權力的遊戲開始了。
為了保證我是勝利者,我拿出了我的終極手牌,那個名為魏春冀的男人。我特意先推辭掉工作,在熟悉的時候去老地方找他。他始終如一,依然在那裡彈吉他。見我來了,高興得不得了。時隔幾個月,見到我他難掩心裡的激動。為了保證接下來的談判順利進行,我如往常一樣聽了幾分鐘的音樂,來讓他的情緒保持快樂。等彈奏完,他又問我之前問過許多遍的問題。
“怎麼樣?我彈得好聽嗎?”
他問道。我微笑了一下,說:
“許久不見進步挺大呀!聽著挺不錯的,繼續努力哦。”
他在一旁歡喜。客套話說完,我直入正題,告訴了他我的來意。我問他:
“魏春冀,你可以辭掉你現在的工作,去我旗下的企業工作嗎?”
他一聽我這麼說,不好意思地撓頭,怯怯地問我:
“涅小姐,這......這不太好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接著露出和善的微笑,大方地告訴他:
“你可要抓住機遇哦。我現在是有忙請求你去幫,安排你來我這裡工作是方便你來幫我。若你可以幫我度過現在這段艱苦歲月,我會讓你過得風生水起,最差也得讓你當個經理。”
他開心地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豪氣地告訴我:
“經理什麼的就不用了。要我幫忙的話你儘管說,要是我能幫的話我都會幫的。只是......”
我好奇地問他:
“只是什麼?”
他又問出了那個熟悉的問題。他問我:
“幫完你那些忙,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嗎?”
我笑了笑,問他:
“還惦記這個事情呢。”
他緊張地撓了撓頭,笑著說:
“其實,我一直都想和涅小姐成為朋友。”
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又思考了一會,考慮到局勢比較嚴峻,還是答應他比較合適。所以,我告訴他: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