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夜歌帶領殤來到巨星城的郊外,那是個佈滿廢墟的地方。在廢墟如林海般排列在這裡,放眼望去皆是荒廢與混亂,死寂瀰漫的氣息遍佈這裡的每一寸土地。生命獨具的芬芳不再,駭人的寂靜軍團佔領這片無人問津的土地,將毀滅的戰旗高高升起;廢墟的色彩將天空同化,似乎是蕭條與災荒蔓延到了天穹之中,是如疫病一樣的蔓延......
走在廢墟之中的闖入者們,見到此番景象都不由得為之恐懼。他們身上的每一寸面板都被陰霾肆虐著,似乎是無數雙隱形的手在面板上抓撓,彷彿要把他們拖入黑色的深淵;他們所吸入的每一口空氣的陰冷的,著裡面充滿死亡與腐朽的氣味,那味道令每一個吸入它的人都覺得心肺發寒。
這便是廢墟的色彩,也是這世界獨有的一道風景線。
無論是地平還是蒼穹,是無人之境還是貧苦之鄉,廢墟從未退出過時代舞臺,更沒有淡出過人們的視線一刻。從大疫病爆發的那一刻開始,廢墟就與這個世界共生。哪裡有人,哪裡有過人,只要人的足跡所及,廢墟的影子一定伴隨。這似乎是巧合,但更像是必然。
經過一段短暫的趕路,在廢墟的深處,夜歌帶領著殤找到了z公司的一個非常隱藏入口。正巧在入口前,夜歌巧遇到他的友人阿曼達。朋友見面,彼此的眼神中不由得多了幾分親切。儘管阿曼達本身是感染者,但這不妨礙他與夜歌締結友誼。不同於夜歌,殤見到阿曼達先是驚訝,而後觸發了他的肌肉記憶,一記衝拳差點打出。所幸殤及時反應過來收了拳,不然這一拳打下去不知會惹出怎樣的禍端。
阿曼達看了一眼殤,阿曼達的眼神瞬間犀利起來,他認出了殤的身份。但緊接著,阿曼達的眼神又迴歸自然,他並不想直言挑破殤的偽裝。阿曼達故作不知曉的樣子,與夜歌聊了起來。
阿曼達:
“我的英雄夜歌,你怎會今日突然大駕光臨?是有事來相求嗎?若遇到了麻煩儘管告訴我,我會盡力幫你解決。”
夜歌:
“感謝你的好意。不過我今天來不是尋求幫助的。”
夜歌轉頭看了殤一眼。
夜歌:
“這是我的朋友殤,我今天帶他來見你。——還記得我答應你的事嗎?今日就兌現了。”
阿曼達: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那麼你就是殤?”
殤:
“沒錯,在下正是。”
阿曼達: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敢問殿下本體可是那王殤之翼的本尊?”
殤:
“你猜的真準!我還真就是。”
阿曼達笑了笑,他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對殤的信任。
阿曼達:
“如此誠實與忠厚,這感覺準沒錯,就是殿下您本人啊。”
話音剛落,阿曼達刷的一下做出標準的行君禮單膝下跪抱手低頭的禮節),對殤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龐大的身軀瞬間下壓許多,他野蠻的體態瞬間變得優雅,這一行禮的姿勢極度標準,甚至有些士兵都無法企及。
阿曼達誠懇地說:
“參見殤殿下。”
殤一看這架勢,急忙擺擺手,委婉地說:
“誒!快點請起,初次見面不必行此大禮。”
阿曼達隨即起身。
阿曼達:
“謝殿下。”
殤:
“不必這樣。我現在又不完全是我自己,就稱呼我大名就行。”
阿曼達:
“明白,殿下。”
這時,夜歌向殤介紹起了下阿曼達。
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