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想......好像叫白夜三型綜合徵。”
陳思成:
“這病嚴重嗎?”
米蘭達:
“不算嚴重,但挺折磨人的。”
陳思成看了看錶。
陳思成:
“時候不早了,我得忙活忙活我的委託了。”
澤維爾和米蘭達揮手和陳思成道別。
澤維爾和米蘭達:
“再見。”
在告別澤維爾和米蘭達後,陳思成到處去閒逛,消磨時間。中途又回了趟家吃了頓晚飯,還照顧照顧家裡的花,怕花凋零。
時間很快來到傍晚,陳思成來到熟悉的酒吧,坐在吧檯前開始點酒。吧檯工作人員小馬哥見他這麼早來了,湊過去問道:
“陳思成,你咋這麼早就來了。”
陳思成解釋道:
“沒啥。只是今天有空。早來一會你沒意見吧?”
小馬哥笑笑,說:
“那肯定沒意見呀!你來喝酒我能有啥意見。”
小馬哥拿起一個杯子好好擦了擦,給陳思成準備酒杯。擦杯子時,小馬哥看向陳思成,看到陳思成今天的狀態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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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怎麼了?不腎虛了?”
陳思成往後一仰,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我啥時候腎虛過?”
小馬哥笑笑,開玩笑似地說:
“不是前幾天一喝喝到後半夜的、跟失了魂似的那個你了?”
陳思成臉尷尬地一紅,說:
“哪有這事?我都是隻喝到前半夜的。”
小馬哥擦完杯子,把杯子放在陳思成面前。小馬哥問:
“今天怎麼了?遇到啥高興的事?跟哪個小姑娘處上了?”
陳思成擺擺手,說:
“不能。我今天只是心情好,所以才有好心情來這裡。”
小馬哥微笑著思考了下陳思成剛剛的話。思考完,小馬哥說: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你這話說的就跟你說了話似的。”
陳思成笑笑,又咳嗽兩聲,說:
“先不扯那些了。上酒吧。”
一聽這話,小馬哥立即露出職業笑容,接著問道:
“要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