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東玲國—第十八話:昔日的傳奇
下午時分,小明正在狂想樂團俱樂部裡面練習吉他。他彈得很不錯,但比他對自己的預期還有些許不足。正當他沉醉在演奏之中的時候,突然俱樂部的大門被人推開了。小明轉頭看去,發現是殤回來了。他停止演奏,放下吉他,迎了上去。
肖小明:
“笑)誒!殤,你可算回來了。怎麼樣?這單輕鬆嗎?”
殤:
“搖搖頭)輕鬆個鬼嘞!路上遇到了幾個找茬的,還有個給老子腎捅了一刀。”
肖小明:
“驚訝加擔心)誒呀!那有啥大事嗎?用不用去醫院?”
殤:
“自信地笑)沒事!那點傷不算什麼,過一會自己就好了。”
肖小明:
“安心)沒事就好。幹這行,總得祈禱著自己的生。危險什麼的,肯定是有。”
殤:
“好奇)話說,這單的僱主趙女士在哪裡呢?我把她要的貨給帶回來了,正等著交貨呢。”
肖小明:
“思考片刻)她啊......你得跟我去深入一下俱樂部,你才能看到她。”
說完,小明領著殤向著俱樂部內部走去。這時,殤才有機會好好地去看這個俱樂部的內飾。先是過一扇門,走進一條寬闊的走廊。走廊的牆上掛著許多張照片,這些照片都是曾入駐這裡演唱的樂隊開演唱會時拍攝的照片;每張照片底下都有著日期與人名,以此作為他們曾經存在過的痕跡。這些照片大多是一群男人在舞臺上演繹,唯獨有一張不是。
那張照片深深地吸引了殤的注意力,他的目光匯聚在了那張照片上。那張照片上是一個身穿染血的深藍色西服的黑髮男人。那個男人坐在舞臺中央的一個木椅上,孤獨地彈奏著手中印有三顆銀色星形印記的紅色吉他;舞臺的燈光聚焦在他一人的身上,似寒光,又似月光。他低著頭,臉上是一副白色的面具,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似乎是他刻意擋上了自己的臉,以此來逃避一些東西。他背後只有無盡的黑暗,根本看不出一點熱鬧。突然,陣陣寒氣從照片之中滲出,後集合成風,吹向了殤。接觸寒風的瞬間,殤的心靈感受到了那個男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悲慘,那種悲慘難以用語言清楚描述出來;就像一個一直在倒黴的人一樣的悲慘,只能如此形容。殤能感受到,也能品味的到。殤曾經也度過過那種時光,不過比起他來,殤覺得他比過去的自己還要悲慘,他反而還有些幸運。殤心想:
“他的心裡,想必此時已經萬念俱灰,完全失去了希望與生活的意義。”
看到殤看著那張照片走了神,小明立刻停下腳步,用手拍了下殤的肩膀。殤立馬回過神來。小明笑了笑,對殤說道:
“殤,你看那個照片看走神了!”
殤撓了撓頭,有一絲尷尬地說道:
“啊?是這樣嗎?好吧......我得集中注意。”
小明並未在乎這些,他指向那張照片,告訴殤:
“即使今天不說,你終有一天也會知道的。——那個男人,是這座城市的傳奇,最新一任的傳奇。人稱,都市的野狼。”
一聽小明這麼說,殤一下子來了興趣。殤問小明:
“哦?說來聽聽。”
“他啊,是我們親愛的齊百陵大哥。這張照片,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時給他拍攝的。那時候已經是大半夜了,他突然把俱樂部的門踹開,跑進俱樂部裡把我從睡夢中拽了起來。當時可嚇死我了!我以為他接到什麼委託要殺我呢!沒想到他只說讓我給他拍張照片,聽聽他彈奏一首小曲。我當時沒多想,就答應了。想不到那次是最後一次見到他啊。”
“後來他去哪裡了?”
“死了,完成了他偉大的復仇計劃。跟著椿木太郎和他兒子一起消失在了原能細胞公司的總部。後來據說椿木太郎沒死,撈了個殘廢。再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哦!是條硬漢,但也是個混蛋。”
“嗯?此話怎講啊?”
“根據我對這個國家的人的瞭解,如果有實力去挑戰公司,那麼他一定會犯下滔天大罪。屠戮之罪,將須有之。”
“哎呀,你跟別人就是不一樣。說話思維什麼的比那些純純的工具人要強上太多了。”
“不敢當,不敢當!我只是個普通人。”
“嘿嘿,你可太謙虛了。哎,那我們說回齊百陵。——他曾經是我們這裡的人,當時還是一流的吉他手呢。當時有幸去地平區開過一次演唱會,雖然看得人沒有隔壁的‘霓虹之星’樂團多,但是也算是成功舉辦了一次。當時據說他掙了不少錢。說是羨慕啊,我這一個開俱樂部聽百曲的人卻彈得還沒有他一半好。我清楚記得,他在離開樂團的時候,是跟著一個淡灰色頭髮的姑娘走的。後來聽說她是他老婆,他是為了他老婆才放棄的這個愛好。”
“原來他還有這麼多故事嗎?”
“他那故事可多了去了!他是這裡的名人,故事單拎出來都能寫老厚一本書了。可惜了,才三十一就夭折了。連個墳地都沒有留下,有的就是這張照片和他的那把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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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讓我看看那把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