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從二樓傳來了一聲槍響。一發粗糙的子彈擦著殤的肩膀飛了過去,這發子彈打在了地上。殤猛地回頭看去,只見二樓的部分清理者的手中鋸齒刀與彎鉤在此刻變成了粗糙的“野性”栓動式步槍。這時,二樓的清理者們吹了個哨子,然後一樓剩下的十幾個清理者立刻撤出了大廳。殤察覺到了這點,他趕忙跑向最近的一個掩體。見此,二樓的清理者們立刻端起手中的槍,然後對著殤開火。霎時間,二十幾杆槍同時開火,子彈如同雨點般襲來。殤見此,被迫啟用了洞察者的能力。
突然間,殤的身影消失了。見此,二樓的清理者們瞬間慌了。他們端著槍觀察著大廳內的每一個角落,仔細尋找著殤的身影。就在這時,其中一個清理者突然被一拳撂倒。聽到聲音,二樓的清理者剛轉過頭去檢視情況,就見到殤拿著拿著一把綠色的弩對著他們發射了許多鋒利的綠葉。沒等他們開槍,這些綠葉十分精準地打在了他們的頭上。接下來,他們面前的景象變成了無盡的黑暗,他們感覺到自己倒在了地上,但他們此刻已經顧不得這些。片刻之後,他們昏睡了過去。殤走到他們身旁仔細看了看,又用腳踹了踹他們,他們沒有任何反應。殤看著手中的綠色能量連弩e96),忍不住誇讚道:
“這就是所謂的精神傷害嗎?可真是夠牛逼的。”
接下來,殤用這把連弩一路闖到了頂樓。沿路上的清理者都被殤用這把弩給擊暈了,幾乎是一個沒剩。到了頂樓,殤發現這裡並不是他要去的地方。於是他花了十幾分鍾在這裡找路,在逼問清理者與反覆迷路之後,最終他在地下二層到達了他要去的地方:一個被改造過的地下停車場。入口上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工坊”二字。
殤:
“好奇)工坊?這些傢伙難道還幹什麼走私活嗎?”
剛走進工坊,殤就看到了令他後背發涼的一幕。只見空曠的工坊內放著大大小小的鋼鐵盒子,在這些鋼鐵盒子的上面,用便籤貼著各種人體組織的名字。不僅如此,工坊內的架子上還放著放在玻璃儲罐裡的由維生液浸泡的各種人體器官,在這些儲罐上面,同樣貼著這冰冷標籤。殤感覺到一陣噁心,他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殤:
“噁心)他媽的......這都是些什麼啊?!”
雖然殤不想直視這些東西,但為了探明事實,他還是靠近了這些東西。走到這些東西前面,殤才注意到這些標籤上有著編號。這些編號,象徵著這些器官曾來自於一個鮮活的生命。看著這編號,殤不禁寒毛直豎,心底發涼。想到這些器官的由來,殤不禁感到了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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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
“憤怒)這就是一個人的價值嗎?!一個屁用沒有的編號?扯犢子呢!這些畜生!為什麼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啊?!”
殤的說話聲吸引到了隔壁房間的清理者的注意,她們其中一人推開了房門,走進來檢視情況。見到有人進來,殤上前直接一隻手將她按在牆上,接著質問道:
“為什麼?!像你這樣的小姑娘,也是這清理者的一員嗎?”
見到這架勢,她哀求道:
“大爺!別殺我,別殺我!我只是個幹後勤的。”
“後勤?看來你跟他們是一起的。”
殤搖了搖頭,先緩緩鬆開了手,然後一拳頭將她打暈了過去。殤推門進去,看到了令他今生難忘的一幕。
只見七八個身穿醫用安全服的女清理者圍在一個血跡斑斑的手術檯旁,正用手中的手術刀小心翼翼地切割著受害者的面板。在手術檯周圍的桌子上,正擺放著上一個受害者被提取出來的臟器。它們被分開裝在了不同的玻璃儲罐之中,每個儲罐上都粘著標籤,標籤上冷冷地寫著它們的編號:
“04371427。”
空氣之中瀰漫著血腥的氣味,昏暗的燈光照在手術檯上,無情的雙手正拿著手術刀榨取著一個又一個受害者的價值。壓抑的氣氛籠罩在這間屋內,籠罩在殤的心頭上。這屋內很安靜,安靜的瘮人,只能聽到血液一滴一滴滴在地面上的聲音。地上乾涸的血跡證明了這裡的殘酷,與清理者們對待受害者的無情。
見到殤的到來,那幾位女清理者趕忙放下手裡的手術工具,舉起雙手投降。殤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把扳手,然後用扳手指著那些女清理者說道:
“瘋子!你們都他媽的是一群瘋子!”
殤拿著扳手往前走了兩步。見此,其中一個女清理者對殤說道:
“大哥!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求求你,不要殺我們。”
聽到這話,殤笑了笑,回應道:
“好啊。你說的啊!”
殤往後走了幾步開啟了房門,然後對那些女清理者說道:
“除了那個向我求饒的女人以外,現在都他媽的給我出去!”
這些女清理者點了點頭,然後舉起雙手從殤身旁走過,離開了這間屋子。現在,只剩下了殤和那位先開口的女清理者。殤關上門,用扳手指著她,語氣強硬地詢問道:
“你們把抓來的人都藏哪裡去了?”
這位女清理者很害怕,她的雙腿忍不住地在發抖。她很緊張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