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倆也打扮打扮,興許能看上哪個小子呢!”
“那也得先試試他合不合我們的心意!”倆個小個兒都異口同聲,他們若是要找,起碼要找個比自己厲害的,若是連自己都不如的,那他們多委屈啊!
莫天涵知道他們意有所指,說的是他們的身手,說實話,這倆小哥兒可真是厲害,單打獨鬥雖然不如他,可是身上那稀奇古怪的東西不少,什麼毒藥迷香的,絕對的暗算人才!
得!
莫天涵也敗下陣來,扶著秋妍倆口子速速離開了主屋,倆小哥兒大厲害了,他們倆完全不走對手!
憂哥兒也穿的厚實,裹得艱個小毛球一樣,同秋妍這個大毛球一起坐上了馬車,車裡一直燒著碳,四周都是鐵板的,還有高頸的水瓶,裡面的熱水就做在鐵板上,隨時喝的時候,都是熱乎乎的,當然,給老婆孩子喝的是牛奶,加了蜂蜜的牛奶,也省得憂哥兒缺乏營養。
莫天涵也跟著坐了進去,外面太冷,傻子才騎馬跑來跑去呢!
抱著孩子跟夫郎做一堆,秋妍進來之後就脫了外面罩著的披風,裡面太熱了。
“老爺,是否可以起行了?”車外面,一共是六兩馬車,配了十二個車夫,倆人輪流趕車,莫天涵可不想讓自家的車夫們凍到,怎麼說也是自己家的員工呢!
“可以走了!讓大夥兒都注意些,這時候冷著呢!”莫天涵掀開厚實的車窗簾子跟打頭的車夫囑咐了一句。
“好咧!您放心,大夥兒心裡有數,還得多謝老爺的體恤呢!”車夫高興,表演慾高漲,手裡的鞭子在空中甩了個響亮的鞭花兒:“夥計們,起行嘍!
後面傳來一陣規律的鞭花響,看樣子是頗有默契的夥伴們的習慣,車輪碾壓在厚實的積雪上,吱吱呀呀的句莊子外的那條官道上駛去。
“外面的雪可真厚!”仗著車裡暖和,秋妍搬開一小點兒車窗簾子,看著外面積了半尺深的積雪,在江南,積雪很少見,不是沒有,而是過了立春就化了。
哪像這裡,正月裡還有雪仗可打。
“別老是著外,面當心雪盲症。”莫天涵把簾子放下來,他可是知道的,看雪時間長了,真的容易得這種病的,雖然有辦法治,但是莫天涵也不想讓秋妍看不到東西啊!
“雪盲症是什麼?”秋妍很聽話的不看外面的東西了,而是窩到了莫天涵的懷裡,和憂哥兒倆對手指玩兒,順帶問問什麼是雪盲症。
“就是看雪時間長了,該眼睛瞎了的一種毛病,可以治療,就是不大好受,你冬季少出門,多注意些。”莫天涵任由著這倆一大一小在自己懷裡咯咯的玩著手指頭,這是他的夫郎和孩兒呢。
“哦,這個就是少夫人跟我說過的那個什麼‘眼盲症’吧?他說在寒城也有這種情況發生,哎,真是哪裡都不容易啊!”秋妍一邊逗弄憂哥兒,一邊感嘆了一句。
憂哥兒發現自己玩不贏爹爹,不跟爹爹玩了,翻了個身,用小屁屁對著爹爹,然後在父親壯碩的身軀上腔來誰去,把爸爸當成了一座小山,他要征服這座小山!
秋妍也不管憂哥兒,反正有他父親心肝寶貝著呢,早上起的早了些,有點兒困了:“相公看著點兒憂哥兒,妍兒先眯一會兒,免得到了大將軍府裡,哈氣連天的就失禮了!”
“好”你睡吧,我看著憂哥兒,先蓋上披風,到了地方我叫你!”莫天涵看秋妍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有些心疼的給他蓋了披風,自己則是將人摟了摟,然後看著憂哥兒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的玩兒,孩手趴著自己身上玩兒累了,就老實的窩著了,募天涵的困勁兒也上來了,給憂哥兒拿大披風一裹,一家三口在車上睡起了回籠覺。
馬車走的很慢,“因為是正月裡,路上來往的人也多,再加上過年又下了場不大不小的雪,這一走路的車馬人多了,都被壓的實心了,車夫怕馬匹打滑,都挑著路走,又不著急進城,所以平日裡兩柱香的時間,愣是走了一個時辰才到城門口。
程紹奎老早就等在了門口。
城門官就是象徵性的檢查了一下,立即就放行。
沒看程三少爺等著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