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苾此刻已經喝的人當大醉,不省人事。幾乎都是靠著江小白揹著走。
一放地上,就軟倒了。
“江小白,你,你泡我媽,你混蛋!”
“我要殺了你。剝你的皮,抽你的筋。劈你的天靈蓋,點,點天燈。”
江小白:“......”
一路上,這名白髮獨臂男子揹著一名女孩子行走在大街之上。而背上的女孩子嘀嘀咕咕的說著一些剝皮抽筋之類的話語。
要不是看這名白髮青年不像壞人,說不定都有人報警了。
“哎呀,你可別嗶嗶了。再嗶嗶,我就把你扔河裡了啊。”
江小白一路聽著雪苾嘀嘀咕咕的,煩都煩死了。真是!
“明明都喝醉了,你安安靜靜睡一會。當個睡美人不好嘛。醉都醉了,還念念不忘要剝皮抽筋。”
“真有那麼大仇,那麼大怨恨?”
“用你們這邊的話說,我的確是泡了你媽。但你不也白撿了一個爹嗎?”
“你有個這麼強的爹,諸天萬界都能橫著走,不好嗎?”
“再說了......”
江小白也不耐煩的嗶嗶起來,不得不說,老年人嗶嗶起來。那就是一個沒完沒了。
“誰,誰要你當爹。這,這個仇我記住了。我,我要去泡,泡你爹,當,當你媽!”
“你,別嗶嗶!有本事,你扔,扔一個試試。”
試試?
江小白臉色古怪了起來,站在了橋邊上。望著波瀾壯闊的大海。
要不?試試?
讓雪苾醒醒酒?
江小白的心頭,有一種無語言表的那種小心思。安耐不住的想要作死那種。
這種慾望,無疑是越想,越強大的。
“啊!”
一道尖銳的女高音響起。
“有人跳海了!”
“快,救人啊!”
橋上行人道,頓時許多人都圍繞了過來。
.,.、,。
另一邊,草地上!
雪苾渾身溼噠噠的,傻呆呆的坐在哪裡,抹了抹臉上的水漬。朝著江小白怒吼。
“江小白,你個老東西。你特麼個鋼鐵直男!24k鍍金混泥土直男。艹!”
江小白就蹲在旁邊,手中拿著一杆旱菸槍,淡定的抽著煙。
面無表情的瞪著雪苾:“女人還真是奇怪的生物,明明就是你讓我扔的。扔了你又不開心。”
“我媽真是瞎了眼,不然怎麼可能看上你。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