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似一個碗形狀，在祭壇外部的時候被光芒阻擋，導致他們無法看到內部情況。
而這個圓形的凹地裡面，還有一道之境二十米左右的大祭壇。
如同外面的小祭壇一樣，由不知名的五色奇土切徹而成。
這座打祭壇上面也多了幾道裂紋，但好在還在繼續遠轉。與外面的一百多道小祭壇搖搖呼應，共同構造了這座超級五色大陣。
江小白四處看了看。
又把手伸進了祭壇內部的光芒之中。皺了皺眉。
輕聲道：“這個陣法很古老，看上去有些年代了。”
“連你都說有些年代了，難不成是一萬年前的東西？”
黎秋煙沉默道。
“不止，目測至少有著五萬年以上的歷史。很有研究價值。我有個老朋友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他一時半會應該出不來。”
江小白搖了搖頭。
“方才我試了一下，這個法陣並不穩定。化神期修士以下，碰一下就會被撕扯成碎片。”
叼著點上了煙，江小白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裡就是修真界與藍星界相連的唯一地方了。他能不能弄清楚自己與雪苾互穿的原因，估計就要從這裡開始入手。
“黎秋煙，你對這個五色祭壇瞭解有多少？”
江小白問。
“秋煙叫著不好嗎？幹嘛要叫黎秋煙。”
黎秋煙翻了翻白眼，但私人歸私人，工作歸工作。還是說道：“這是古時祭天的神壇。《白虎通義》作者東漢時期班固，曾經記載：【或曰封者，金泥銀繩，或曰石泥金繩，封之印璽也。細汗太史公，司馬遷的《史記，封禪書》裡面也有，飛英騰實，金泥石記的記載。】還說三皇五帝，七十二王都在五色祭天前封過禪。”
“啥玩意？”
江小白有點懵逼：“班固？司馬遷？三皇五帝，七十二王又是誰？”
黎秋煙偷偷一笑：“你不知道正常，這是藍星那邊的歷史。跟我們這邊沒有絲毫干係。這些我也是從你帶回來的記憶裡面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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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白：“......”
怪不得他想破腦袋也想不起修真界有這麼些人。
修真界歷史上也出現過幾次文化斷絕的情況，按理說，他年紀比黎秋煙要大，黎秋煙知道的，他或多或少都有點影響才對。
原來如此啊。
“我的分身過去的時候，是洞虛期，但是過去之後身受重傷，修為被削到了化神期。你打算怎麼辦？”
江小白略微思索了一下：“我覺得是天道在玩我。除了天道，我想不出誰有這個實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我與其他人進行調換。”
“天道？”
黎秋煙皺眉：“奇怪，你怎麼會跟天道扯上關係，這可就有點麻煩了。”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我聽師尊說，師爺以前脾氣很不好的，天天賊老天賊老天的罵，興致來了可以罵上幾百年。跟天道結仇到也不奇怪。”
妍妍在一旁挖著一塊石頭，回頭說了一句。
江小白：“......”
這蠢孩子，怎麼啥話都往外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