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山憨厚地撓了撓頭,然後退了回去。
“老祖,我,我叫恆平,也是恆字輩弟子,家師土雲子。因為資質平平,樣貌平平,所以師父給我取了道號平字。今年一百七十歲金丹境中期。”
恆平有些靦腆,但是雪苾卻從他的眼中看到了堅毅。與前面兩個比起來,或許真的有些平平無奇了。
雪苾點了點頭:“資質雖差,但修行一道,資質並不是全部。”
聞言,恆平眼神裡面都彷彿出現了光芒,望著江小白重重點頭:“謹遵老祖教誨。”
因為資質差,許多比他晚入門一甲子的師弟師妹在修為上都超過了他,導致他在宗門裡面有些抬不起頭來。如果不是因為他師父就他一個弟子,恐怕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來到絕情峰。
接下來就是四名男弟子當中顏值最高的一個,可以用溫潤如玉,翩翩公子來形容。手中持著一柄摺扇,朝著雪苾行了一禮,恭敬道:
“老祖,我是恆風,微風的風,恆字輩弟子。家師西雲子。今年一百五十歲,金丹境後期。”
見雪苾揮手,恆風退了下去。
接下來就是那三名女弟子了。
“老祖您好,我叫恆靈,恆字輩弟子,家師平雲子,今年一百二十歲金丹期中期。”
恆靈微微一笑,給雪苾行了一禮,端莊恭敬。
雪苾點了點頭,這個就是那個酒鬼的弟子,內門第一。會洗衣服做飯,照顧飲食起居,還會彈琴吹簫的那個。
當時他師父平雲子都把她吹上天了。雪苾印象深刻。
“老祖好,我是恆婼,家師菠雲子,今年一百歲整,金丹期初期。”
“老祖好,我是恆水,家師桂雲子,今年一百歲整,跟恆婼師姐一起入的門。金丹期初期。”
所有人都介紹完,雪苾一一點頭,每一個人末尾都會誇上一句。把他們高興的都找不著北了。
“你們都很不錯,不過不可驕躁。”
幾人連忙收起了表情,一臉認真的聽著雪苾教誨。
“有幾件事情我要說一下。”
七人紛紛認真的望著雪苾,深怕遺漏了任何一個細節。
雪苾伸出了一根手指頭:“第一,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一人都不準出絕情峰!除了灶房之外,練功房也不得進入。”
“第二,我就一間屋子,沒有客房。你們住宿問題得自己解決!”
江小白指了指茂密地後山:“諾,看到沒,可以去後山伐木到這裡自己建住所。但是!不得隨意亂砍亂伐。”
“至於第三嘛!”
雪苾摸了摸肚子,笑吟吟的望著七人,指了指天上的太陽:“我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你們得在午時之前給我準備好大餐。午時之前沒看到大餐,你們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對了,不準使用法術哦。”
“明白了嗎?”
雪苾虛眯著眼,望著這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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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來修行的,雪苾覺得限制他們使用法術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明白!”
七人立刻站正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