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舉起的手，卻被攥住。
“你在幹什麼？”一道冷沉的聲音。
女生驚恐地縮了下，回頭看著秦堔，對上他過於冰冷的眼神，喉嚨像是被扼住了，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秦堔冷冷地說，“滾。”
手被甩開，女生踉蹌了一步，差點跌倒，幸好她的朋友扶住了她。
幾個人慌慌張張地跑了。
看著這一幕，藍菲兒的心情好了一些。
她看著秦堔問，“她……是你前女友嗎？”
秦堔蹙眉，面容轉向她的時候，恢復了她熟悉的那種溫柔，之前的那副冷冰駭人的模樣，好像是給人的錯覺。
他說，“不是，她只是跟我同班的同學。”
應該是他出教室的時候，偷偷地跟著他出來了。
“那她為什麼會有跟你的合照？哦，對了，是P的吧！”藍菲兒的腦子這才轉過來。
秦堔點頭，“我說過，我沒有女朋友，我不會騙你。”
藍菲兒抿了抿嘴唇，“那……你以前有交過女朋友嗎？”
現在沒有女朋友，不代表以前沒有過女朋友。
她發現她還是挺在意這點的。
秦堔搖頭，“沒有。”
藍菲兒不敢相信，“真的？你沒有交過女朋友？那，你以前有喜歡過的女生嗎？”
他說，“沒有。”
雖然這是藍菲兒想聽到的答案，但真正聽到了，還是高興又吃驚。
“真的？”
秦堔凝著她，突然走近一步，靠得很近，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他說，“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藍菲兒怔愣地對上他深邃的眼睛，“你為什麼能確定我是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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