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時與內心總是有一種揣揣不安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地有一種懸著的感覺在心底。
許時與掃了一眼四周的一切,院內的侍從們還在提著燈來檢查安全問題,防止夜裡走水。
突然,他的門被敲響了。
在深夜裡有些突兀。
許時與驟然被從沉思之中驚醒,重新地回到現實,他看了一眼緊閉的門,卻是想不明白夜裡是誰會出現在這裡。
許時與沉聲道:“進來吧。”
然後他就發現推門而入的居然是白日裡經常伴在他父親身邊也不知道是郎中還是道士的白衣男子,此刻狐貍眼睛在夜裡有些各外的陰邪。
他一看到這個男子就有一些渾身不舒服。
這種排斥,下意識地就想遠離的情緒是從未有過的。
許時與問道是什麼事?
對方笑了一下說道:“我來找大少爺詢問一下什麼時候去捕蛇。”
許時與心裡冷哼一聲,面上卻依然是帶著柔和的笑,在月光的映襯之下,顯現的整個人更加是風華無雙。
許時與最近一直是被這個問題反複困擾,妾室虎視眈眈,就想揪住他的任何差池。
他一身事物在身,本來就無暇估計這些勾心鬥角,卻還得去安慰母親的情緒,每天疲勞的很,大概也只有夜晚的時刻可以舒服幾分。
許時與說的委婉,大致是為府上事物無人管理,他又被迫承擔這些事那些事物,怕是神仙也是完成不了的罷。
白衣男子也姓陸,單名一個衣。
陸衣看著許時與,臉上分明掛著笑,但是卻讓許時與莫名其妙地感覺到不舒服,像是被某種髒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他說道:“令尊病情加重,有些事情還是應該分為輕重緩急的。”
許時與聽了這話本來就不情願的心理此刻就變得更加地不情願了,他心想他父親除了面上還有一點為人父的樣子,或是病重時才提起一切舊情,平日內說不出的疏離。
如若不是許時與母親家內勢大,怕是也在不知道該沒落成何樣了。
許時與說道:“聽說你是妾室請來的?”
陸衣笑了一下,說道大公子明察。
許時與話鋒一轉,吐出來的話語卻似不如面上一般和煦,在夜裡應是彷彿冰封十裡,“既然她請的你,你就去找她吧。讓她把這一切情都承了就好,我就不辜負她的一片苦心了。”
陸衣面上掛不住。
黑蛇兇猛,他控制不住,正好與妾室婦人一拍即合,他取黑蛇性命,她索許時與性命。
此刻許時與拒絕的心太過明顯了,他倒是沒想到許氏父子關系如此之差,讓他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就此落空。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