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有朝垂了眸,不自覺地側過臉去,很輕很輕地地“嗯”了一聲。
他自己也覺得理虧,開始有一點心虛。
許時與“唔”了一聲,表示自己理解了,手指輕輕點了點對方的腺體處像是安撫又像是威脅,他眼眸微微垂了垂,看起來不太顯山露水的。
他膝蓋曲了曲,半跪在床上,看向陸有朝,“要不然,仔細說說?”
陸有朝想了一下,又有些郝然,這種事怎麼仔細說說。一向都是站在帝國權利巔峰說一不二的年輕少將卡了聲音,他看向許時與有些苦惱不知該如何說出口才好。
易感期的混亂感覺又重新湧了上來,他看向許時與,雙眸又忍不住濕了,半跪在床上的腿開始發麻了,他想說的話在嘴巴裡打轉了半天,又沒說出去,半天只能冒出一個“老婆”出來。
許時與不動聲色地放著自己他被自己破壞過後微不可查的資訊素,很淡,像是點點花香,又像是雨後清新的感覺,讓陸有朝忍不住地想要索要更多。
許時與聲音帶著蠱惑似地問道,“說清楚,上學時候什麼時候親過我?”
陸有朝悶哼了一聲,易感期帶給他的是不安與惶恐,他現在沒有什麼支撐,只能靠著許時與的膝蓋,憑藉著對方的資訊素來獲得一絲安慰。
對方施捨出來的一絲絲資訊素就像是雨後的甘霖一般,讓陸有朝的精神忍不住地放鬆……沉陷。
大腦昏昏沉沉的狠,理智卻又告訴他你千萬不要說。
許時與笑了一下,膝蓋開始抽離,對方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倒向許時與,卻隨後被許時與穩穩當當地抱在懷裡。
他的資訊素對陸有朝來說就是藥引,忍不住勾著對方溺死在這片汪洋之中。
許時與垂眸,把自己的後頸露出在陸有朝面前,笑了一下,“想要咬下去嗎?”
他的話說的不清不楚,有點含含糊糊,沒什麼裝飾卻在陸有朝耳中聽得就如同金口玉言一般。
對方帶著止咬器忍不住湊近許時與的脖頸,情緒有些激動,資訊素洩洪一般充斥著狹小的臥室,櫻桃氣泡酒此刻呈現著濃鬱的酒味,卻又帶著甜氣,對映著對方心情的愉悅。
許時與感受著對方靠著自己的腰背,止咬器的金屬外殼忍不住湊近自己的後頸,卻又因為這層金屬外殼的束縛有些苦惱該怎麼標記。
陸有朝有些無助地望向許時與,期待著對方可以為自己解下束縛。
許時與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轉過頭來把對方的止咬器拆下來,現在對方的臉頰帶著金屬烙印的紅痕,就像是被淩虐一般,額前頭發被汗水打濕貼在額角上,目光濕漉漉地看向許時與,有一些討好。
對方急不可待的情緒席捲著資訊素,有些討好的地目光讓許時與的惡劣因子在一瞬間到達頂峰,他看了眼陸有朝,笑了一下,伸出舌頭來舔了下陸有朝的嘴角。
對方呼吸輕輕緊繃起來,有些小心翼翼地湊近想要回吻許時與,易感期的apha因為心上人的討好變得心情又愉悅起來。
“老婆……”
卻被許時與即時地制止住了,他問道,“你說說看,誰是你老婆。”
作者有話要說:
哎嘿,看看能不能碼第二章。
下個世界應該是)預告:被迫冥婚。
許時與:我嫁的人疑似是一個妖鬼。
他真的病的不輕,我讓他滾他還一個勁叫我老婆。
陸有朝:老婆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