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難受。
陸有朝突然將他的目光落到某處,像是嵌了一顆釘子在那個地方,久久不能回神。
“許時與,你去哪了?”陸有朝反複的低喃,有些不解又有點偏執,一遍又一遍地問著這個問題,“你忘了你當初答應過我什麼?”
“怎麼了?”許時與緩緩眨了眨你眼睛,酒精的作用讓他的表情都少了很多,看起來有些冷漠無情。
“你以後別拍戲了。”陸有朝心情平複了下來,目光又恢複了以往的那種輕佻之感,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警告,“以後我養你吧。”
“為什麼?”許時與皺起眉頭,酒精把他的聲音帶的幾分輕飄飄的,像是一朵松軟的棉花卻偏偏帶著幾分冷硬。
陸有朝也感到對方這種情緒變化,面色也變得冷凝起來,隨後又刻意地露出微笑,像是認清了什麼,恍然大悟起來,眼神有些幽深而又高深莫測,“畢竟我們現在可是合約關系。”
……
陸有朝想起了記憶中的這個時刻,有些心情不太好地皺起眉來,那個多餘唇印就像是滾燙的烙在他心上一般,侵佔他的專屬領地,燒的他心痛。
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後來是怎麼解決的。陸有朝耳尖下意識的紅了,帶著幾分不太自在的羞恥。
在許時與喝醉腦袋暈乎乎的時候,兩個人驢頭不對馬嘴地爭論了半天,終於理清了誤會。
許時與有些怔然的看向自己襯衫肩頭不知什麼時間沾染上的紅印,目光有些呆滯。他又想起酒吧裡騷擾他的女裝大佬,香水的湯粉過高的甜膩,心情頓時也不太美妙。
陸有朝以為是他戳中了真相,不想再看許時與這回憶的模樣,從坐了已久的沙發上起身準備上樓。
腰部卻被一隻手臂攬入懷中,對方還帶著有些微醺的氣息,蹭著他的脖頸,側過頭來緩緩含|住他的唇。
“我怎麼會喜歡別人呢?”許時與緩緩低聲道,酒精的醉意讓他的大腦無法運轉開來,此時所有的動作言語都出乎本能,表情的寡淡讓他顯現的格外深情真摯。
……
再後來,一直到淩晨許時與興致都很高。許時與甚至還十分惡劣地從抽屜中翻出不知是哪家品牌商給的口紅,往唇上微微抹了些,抓住陸有朝的腳|踝將印記一點點烙在他身上。
酒醉的許時與偏偏還不得安生,嘴欠且騷話多,一邊抓著陸有朝一邊話說個不停,反複地問道,“喜歡我嗎?”
——“喜歡我這樣,還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
啥也沒寫。
就打個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