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發女郎左膝離開長凳觸面的那一刻,一隻手猛地捏住她的下頜,大力將她的腦袋扯了下來!
唇瓣感受到了她人的觸感。
光熙沒留情面,剛一接觸,她就張開嘴舔吻進去,普拉米亞條件反射地開了口,可光熙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舌尖鑽進唇縫,熟練地將門扉大開。
一向以冷靜與平淡的光熙陡然爆發出了如此強硬的攻擊性!普拉米亞呆呆地愣住了數秒,等她反應過來,她的雙手已經靠在了光熙的肩膀,下身也跌回原位,結束的出口悄然關閉。
和清新的親吻不同,光熙根本沒給普拉米亞拒絕的機會,她扣著金發女郎的腰,舌尖劃過對方的牙齒與上顎,似乎把她的口腔當成了新家,角角落落都要照顧到。
光熙的體溫偏冷,哪怕是內裡的舌頭也是如此。普拉米亞還嘗到了尼古丁的味道,看來盧西因在來酒吧前是抽了煙的。
普拉米亞不怎麼抽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尼古丁不耐受,她覺得自己的腦子暈乎乎的。
對了,她喝過一口芙琅明火焰雞尾酒),盧西因會不會聞到烈性酒的氣息?
灰發女性微涼的體溫與其交纏在一起,尼古丁與酒精在口腔中爆發,兩者的化學反應令普拉米亞的身體開始逐漸發熱。
“!”
金發女郎的脊背卸了力,從俯視著光熙變成胸口挨在光熙的鎖骨處,光熙從抬頭親吻唇角變成了低頭□□舌尖,她還沒放過普拉米亞,平放的雙腿頂起,將左腿架在了右腿。
升高一個腿位的普拉米亞終於能和光熙平視的,按理說高度勢均力敵,不該這麼快有勝負。
光熙的左膝觸碰著她,金發女郎紅了眼睛,手掌推著光熙的肩膀,倔強地把聲音壓在喉中。
灰發女人不如她所願,兩人松開的左手按在了金發女郎的後腦勺,普拉米亞根本無處可退,被唾液淋濕的唇瓣也無法閉合,她做不出任何反擊,只能狼狽地不停吞 咽,偏偏因為嘴是張開的,內壁不斷分泌著水潤,漏出的晶亮沿著面板下滴,滑過了脖頸的軟骨,積在凸起的鎖骨。
普拉米亞的嘴唇是軟的,胸脯是軟的,整個上身都化作了一灘泥。
偏偏她小腿繃緊、收腰吸腹,竭盡全力抵抗著光熙膝蓋的擺動。
“你別……”
漏出的兩個音節不知被誰吞了回去,普拉米亞的唇瓣被吮吸到發燙發紅,卻仍舊不滿地與光熙糾纏著,豔紅的舌探出又收回,像是朝著光熙嘴裡討水的小貓。
肺部即將到達極限,這比她在築地碼頭落水後的生死搏鬥還要磨人,明明思維都停滯了,她也依舊能感受到自己的上顎被襲擊舔舐。
光熙每滑過一次,普拉米亞的腰際就一陣無力,墜向對方觸碰著她柔軟的膝蓋。待被刺激到止不住顫抖,她強行撐起上身、挺立,卻又把自己的唇送進了光熙的嘴裡。
惡迴圈。
……惡趣味。
普拉米亞認識光熙的時間不算久,她見識過此人在無數犯案現場的冷淡模樣,她自認為對盧西因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她們見面是以完成任務居多,說起來,她貌似沒怎麼見過盧西因……平日的樣子。
日常、戀人、真實……她都沒見過盧西因的這些,不知道有關「光熙」的模樣。
略尖的犬齒覆上她的舌,細細摩挲,被拿捏著弱點,普拉米亞也沒想著收回,她反而趁著這個機會,大口大開地喘了幾次氣。
根本顧不得被盧西因聞到酒味,再不呼吸她要憋死了。
氧氣的進入,讓恍惚的大腦恢複了些許的清明。
……哈,所以盧西因根本不是那副性冷淡的漠然樣子啊!
至少在親密的時候不是。
酒吧徹底清了場,只剩幾杯半滿、空底的酒杯散落在各桌與吧臺。
本就發熱的身軀被興致點燃,普拉米亞的藍眸亮地驚人,她正為發現了盧西因不曾被他人所知的那一面狂熱著。
一個吻怎麼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