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亞把掌根貼向光熙的手,一人的右手與一人的左手合併。
然後發現不止是手指,連掌心都比她寬了半厘米。
盧西因的骨架……有那麼大嗎?
普拉米亞回憶著那次的擁抱。
滾燙、柔軟、平淡、靜謐……是因為那天的盧西因順從著讓她抱了,所以她才産生了自己能把盧西因攏進懷裡的錯覺?
那一位的發言結束,熒幕關閉。
率先有所動作的是琴酒,他無視了一眾虎視眈眈的目光——那一位的臺詞裡有著琴酒會調離日本的意思,而日本組的組長,將會在他們之中重新産生。
銀長發黑風衣的男人並不在意雜魚對組長之位的覬覦,他神色不變地起身離開,伏特加緊隨其後。
留下的成員面面相覷,最終也陸續出了酒吧。
最後只剩下了三人。
角落的光熙、普拉米亞,和吧臺的貝爾摩德。
普拉米亞再次蠢蠢欲動,屈指插入了光熙手掌的指縫,扣住這個總是一臉平靜的女人,故意用著模糊不清的詞句,“去你那邊還是我這邊?”
“都行。”
“!”普拉米亞挺直了腰桿,語氣有幾分迫不及待,“能去你家了?”
“那邊”又不是“家”,光熙的意思是普拉米亞能去自己的安全屋,“我沒說。”
吧臺處似乎傳來一抹輕笑。
普拉米亞略有不甘,“難道說,你家養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因為克裡斯蒂娜和古井光熙沒有相識,所以她不能去盧西因的家……很久以前她就被警告過了。
哪怕知道盧西因有正牌戀人,普拉米亞仍想扒拉出一點沒嘗過的特權。
至於盧西因會不會翻車被分手什麼的……關她什麼事?明明是盧西因親口答應了她們的維系交往。
“家裡養了狗。”
小白不算見不得人。
“惡犬啊,”普拉米亞狹長的藍眸半眯著,感慨道,“是忠心耿耿的護主玩意呢。”
“不是惡犬。”
“是、是。”
普拉米亞攥著光熙的手緊了緊。
狗……動物能進盧西因的家啊。
金發女郎肩膀下榻,矮了光熙一頭。
這種高低差能讓主導者感受到強者的統治感。她垂下眼簾,以一種示弱的姿態,開口道:“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