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從上個月,犬伏娑臣病倒後,家中的養子們似乎開始蠢蠢欲動。
為了犬伏娑臣持有的巨額財産。
一個月來,已經有兩個養子死於非命。
遠山櫻的小學同學受不了犬伏家的惶恐氛圍,放棄了遺産繼承權,主動離開了犬伏家,來到東京居住。
但他有些放不下其他的兄弟姐妹,於是和遠山櫻說了這件事……
“他是想拜託我爸爸的,因為媽媽不是刑事部警察,推理的水平不如爸爸,只是我爸爸實在空不出時間……”遠山和葉解釋道。
毛利蘭接話,“所以你來東京,是想拜託我爸爸嗎?”
提到自家父親,毛利蘭就生氣。
她本來想帶父親一起來的,結果父親說下午要看沖野洋子的電視劇,怎麼也不肯挪屁股。
「又沒有委託到我毛利小五郎的身上,我幹嘛要湊上去啊!」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只是去委託人家裡瞭解詳情,又不是十萬火急的案子,用不著名偵探出場!
“是有這個意思啦,畢竟小蘭你爸爸很厲害嘛。”遠山和葉後知後覺感到了幾分尷尬。
細想一下就明白,毛利小五郎是職業偵探,她這樣帶著母親友人間的請求貿然前來,還是大機率沒有委託費的案子,要毛利小五郎打起幹勁幾乎是不可能的。
“唉,是我考慮不周了。”先入為主地以為偵探都和平次一樣,是聽見案件就挪不動道的家夥了。
遠山和葉嘆了一口氣。
“發生了什麼嗎。”
一道平靜的聲音插進兩人的談話。
“嗯?”
“誒?”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雙雙轉頭。
“光熙!”毛利蘭驚喜道。
灰發女性坐在黑車的駕駛座,蘭格洛弗停在路邊,車窗降下,光熙坦然地任由二人打量。
“我跟小和葉要去她媽媽的同學家裡瞭解情況……”毛利蘭的敘事水平非常高,幾句話就把事情說地明明白白。
光熙把副駕駛的車窗也降下,讓煙味快點散掉,“那個地址有點遠,我帶你們一程。”
毛利蘭沒有第一時間拒絕,“不會麻煩你嗎,光熙你來米花町是有事情的吧。”
“事情已經做完了。”
遠山和葉跟光熙不太熟,她有些怕生地閉著嘴,沒再發言。
光熙解鎖了車門, “上車吧,小蘭,還有…”
灰色眼珠淡淡地掃過了用綠發帶紮著馬尾的大阪少女。
“小和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