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對自己好、愛自己。
不要什麼苦水都往肚子裡咽。
不要為了別人而傷害到自己。
“……”好肉麻,不說了。
“檢察官,是律師…被告對面的那個律師?”庭審現場,媽媽是被告的律師,那麼……檢察官是原告的律師?
“檢察官可不是律師。”這些知識,該由英理小姐來講述吧,“提交證據,展示自己的結論,再給對面死刑。”
“死刑還不至於啦!”而且下達判決的不是審判長嗎!
話題延展到了法庭上,比起裁判對決,毛利蘭反而對案發現場的破案過程比較瞭解。
“誒,所以不該稱他們為‘犯人’啊。”
“在判決下達前,他們都是‘嫌疑人’,偵探、警察、新聞,都沒有定罪嫌疑人的權力。”
“可是我,說了好幾次……”她遇到的現場中,都是從數位嫌疑人中指出犯人,毛利蘭暗含愧疚,如果是媽媽的話,是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犯人就是你!
她聽過好多次這種話,自己也跟著說過好多次。
“我們不是英理小姐,不會在意專業術語……”
警方那邊,刑事課的警察經常會送檢嫌疑人,他們自然知道這些事,只是平時說慣了沒意識到,民眾就更沒有自覺了。
報紙上寫明“嫌疑人”的人,在他們眼裡和犯人沒什麼兩樣。
毛利蘭腦迴路一轉:“所以新一……柯南是新一的嫌疑人!”
“嫌疑人通常不是唯一的。”
“難道新一還有別的嫌疑人……”毛利蘭記起了學園祭的大阪口音,“嫌疑人二號,服部君!”
園子說新一媽媽也扮成過新一,所以新一媽媽是新一的三號嫌疑人!
光熙:“……”一個人會有這麼多嫌疑人嗎。
談話如野炊結束的篝火,逐漸熄滅,只餘下淡淡的暖意縈繞在兩人之間。
毛利蘭沒有再說話了,她靈巧的手捏著刷子,一下一下地動作著,白璧上浮現出來的灰色紋路,如同少女的決心一樣顯眼。
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完成。
“好啦!我做到了。”毛利蘭的眼睛月牙,發自內心的展露出笑顏。
時間不早了,在目暮家吃了晚飯,又先後做了兩次提取指紋的步驟,時針指向了十點。
如果貝爾摩德不在的話,光熙是可以讓毛利蘭留宿的。
有一個貝爾摩德在二樓,雖然毛利蘭和自己睡一定安全,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毛利蘭是不願意麻煩他人的性子,光熙沒開口邀請毛利蘭過夜,她自己是不會說的,況且她過來得著急,換洗衣物什麼的都沒帶,明天還要上學……
“放著吧,我送你回去。”光熙喊住了要收拾桌子的毛利蘭,和她一起向玄關走去。
換好鞋,來到古井家的門口,光熙剛要去開車,一道藍色的車影駛過停在了目暮家的另一邊隔壁。接著,車主人後知後覺,她倒了兩個車身,在古井家門口停下。
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毛利蘭久久未見的面容。
“青蘭姐!”
對了,她好像聽光熙提過,青蘭姐也是她鄰居來著!
“是小蘭啊,好久不見。”浦思青蘭似乎剛從哪個正式場合回來,一襲緊身長裙,精緻的妝容,耳朵上墜著珍珠耳環,大氣優雅。
車裡沒什麼燈光,毛利蘭是靠著照路的近光燈反射看清浦思青蘭的,短發女子淺笑著,身材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