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願意收繳普拉米亞,可那些追緝普拉米亞的尾巴,組織敬謝不敏。
在光熙的警告提醒下,普拉米亞的確收斂了很多,就連這次的行動,都使用了普通的橙色火光。
至於普拉米亞的問題……
“你是組織的人,不能落入警方的手裡。”
“不相信我?……算了,如果我被警方抓住了,你會怎麼做?”
普拉米亞在歐洲的一年不是白待的,珀特索為了讓普拉米亞記住組織的規矩,讓她直接間接參與過好幾個清掃叛徒的任務。
甚至有些人都擁有了代號,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叛徒。
他們被官方組織抓住,救出來的難度遠比做掉要大。於是普拉米亞按下起爆按鈕,連帶著警方和“自家叛徒”一起炸上天。
光熙神色未變,“把你再抓回來。”
組長要對自己的組員負責,其他的組長也會……琴酒應該會這麼做。
是廢物也沒事,只要不是叛徒,琴酒對自己人都是很寬容的。
雖說見過很多組長了,但對行動組模式的深入瞭解,大部分是琴酒告訴她的。
既然那一位讓光熙跟琴酒學,她就好好效仿。
普拉米亞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她用餐刀點了點瓷盤,“真是沒情調的家夥。”
在俄羅斯、在英國、在法國……她不是早就被你……
易容為盧西因的光熙投來漫不經心的一瞥,又淡淡地收回目光。
“你怎麼追蹤降谷?”
“項圈上有發信器,不過只能持續一週……嘛,魚都已經上鈎了,再釣不上來,就說不過去了。”
談起自己的作品,普拉米亞面上洋溢著肉眼可見的興奮。
如果強行拆下,項圈裡的兩種液體就會解開閥門混合,然後——
boo!
絕對不可能得救。
唉,她還是希望降谷可以冷靜一點,她還要靠他找到另一個警察呢。
就在普拉米亞想著如何安排諸伏的葬身之地時,她又聽到了光熙的問題:
“你不查查他的個人資訊嗎。”
“什麼?”
“知道名字,見過他的外貌,還知道是警察,這些資訊還不夠嗎。”光熙不覺得普拉米亞會遲鈍到這個地步。
關於這點,普拉米亞的熱情減下來了一點,她甕聲甕氣道:“我查了啊,松田和伊達的資訊我已經掌握了……但是降谷和諸伏,完全沒有訊息。”
和盧西因不同,普拉米亞沒有使用組織情報網來解決私人問題的許可權,加上她的主場是歐洲俄羅斯那邊,東京的地下黑市她涉入不深,沒有門路——沒見她只在一個小町賣賣炸彈嗎。
“是嗎。”光熙嚥下了最後一口主食,捲起餐巾擦了擦,“我找人查一查吧。”
“你、”普拉米亞的神情微妙起來。
她今晚約盧西因吃飯,不會被對方理解成……她是來索要什麼東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