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8
警方又花了一個小時,在把每層門板都鎖住的情況下,將遊輪的每一個角落都仔細地搜查了一遍……
他們依舊一無所獲。
回到觀光甲板,服部平次不由得有些洩氣,大聲抱怨:“真是的,那個大叔不會化身鯨魚跳到海裡去了吧!”
“別說胡話了,只差一步就能獲得一切,鯨井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賭。”鮫崎島治喘著氣,面色很不好看,他想到了另一件事,“毛利,我要回餐廳一趟,去問問那個律師,和鯨井說了些什麼。”
很難不讓他想到教唆。
佐藤美和子提出:“我去看看高木君,鮫崎警視、毛利先生、服部君,你們先回餐廳吧。”
服部平次:“要是那個警察小哥還暈著的話,你要把他帶過來嗎?”
“這個嘛”
“那麼毛利大叔你跟警察姐姐去吧,還能搭把手……我和警察大叔回去就好了。”服部平次笑眯眯。
毛利小五郎總感覺哪裡不對,“你怎麼了?好像幹勁一下減弱了……”
平常這個大阪笨蛋總是有用不完的活力,現在案子還沒破,怎麼就熄火了?
鮫崎島治不瞭解服部平次的為人,想著小兄弟跟著他們跑了一晚上,累也是正常的,便沒有多說什麼。
……
22:41
餐廳內,似是一直沒遇到危險,裡面的氣氛比一開始好了許多。
磯貝渚來到吧臺,視線掃過海老名稔裝有鮮紅酒液的杯子,問:“血腥瑪麗……你是在紀念死去的戀人嗎?”
海老名稔下意識的否認:“不……”
“懷念死去的戀人的話,是要喝瑪格麗特的。”一旁的葉才三啜著杯淡黃色的飲品,“檸檬的酸澀是心中的苦悶,鹽漬的鹹代表淚水,以特基拉龍舌蘭)為底酒,這杯瑪格麗特贏得過一屆雞尾酒大獎。”
磯貝渚面露訝異:“居然是這樣的嗎?哎——我小時候,父親明明告訴我血腥瑪麗才是 紀念愛人的雞尾酒。”
白馬探向酒保點了杯淡酒精的莫吉托,加入話題,“這麼說其實也沒錯,因為血腥瑪麗雞尾酒並不像和它同名的西方傳說那般恐怖。
發明血腥瑪麗的是一個叫petiot的美國人,當時他只是單純的把番茄汁和伏特加混在了一起,名字是一個男孩建議的:因為男孩說這杯酒會讓他想到芝加哥的血桶酒吧,和那裡一個名為瑪麗的女孩。”
“原來如此,我父親好像和我說過這個典故……可惜太過久遠,我不太記得細節了。”磯貝渚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餘光瞥見了往這邊走來的鮫崎島治和服部平次,“好像有客人來找你了,我先告退了。”
海老名稔看了看手錶,站起身讓位,“我也失禮了。”
鮫崎島治沉聲向葉才三問了幾個問題,葉才三態度良好的一一作答。
“我也沒想到鯨井先生他會那麼的……激進。”葉才三停頓了一下,做出正在思考的模樣,以增加話語的可信度,“我詢問鯨井先生是否犯下過錯誤。畢竟我是律師,我需要知道事件的全部。只是鯨井先生還沒有完全信任我,他的心理防線很嚴密,我無法得知進一步的訊息。”
鮫崎島治臉色稍緩。
這邊葉才三和鮫崎島治交談著,服部平次則是挪到了餐廳的落地窗前,觀察著夜色下的觀光甲板。
“你發現什麼了嗎?”柯南走過來問。
今天他處處受限,什麼線索都沒有親自找到。
服部平次這次沒有插科打諢,“嗯。我剛才在甲板的前頭,就是船首的位置,發現了逃走的鯨井。”
“什麼?!”
“聲音輕點!下面有條繩梯掛在欄杆上,他整個人趴在上面。”
“那你怎麼不告訴大叔他們?”
“笨蛋,你應該也想到了吧。”
柯南終於有了點案件的參與感,“……啊,躲在餐廳人員的‘眼前’,他一定是有什麼打算。”
服部平次側了側身子,看起來就是在和柯南聊天,“換位思考一下,什麼時候我們的視線全被轉移走了,他就能突然爬出來佔據時機!”
“對方手裡還有槍,千萬小心。”
這點服部平次倒不擔心,“工藤,你的麻醉針還沒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