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熙:“你沒有搜查令,恕我拒絕。”
毛利小五郎:“……”
他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發話的時候,哪個嫌疑人不是迫切的希望嫌疑被洗清!這樣躲躲閃閃遮遮掩掩,難不成警部大人的鄰居真的、
毛利小五郎瞪著光熙,光熙也不在意,毛利蘭夾在中間兩邊為難,絲毫分不出心思去想新一到底哪去了。
服部平次摸摸下巴:“這位姐姐,你的車胎沒被紮破吧?”
光熙:“……”
她認出來了,這是昨天問盧西因叫什麼名的外國人。
“我下車的時候,是沒破的。”
“十一點之後,大家都沒擅自離開吧。”服部平次繼續問。
“沒有,大家都待在一起。”
“啊,畢竟大家都以為二階堂……死了,這個時候單獨行動太可疑了。”
毛利小五郎對一直不配合的光熙焦急道:“把車鑰匙交出來,我得把二階堂送去醫院。”
光熙:“……”
不是不想,是車鑰匙沒在她身上啊。
剛才黑羽快鬥在外面打了個手勢,光熙藉著靠窗看風景的模樣把車鑰匙交給了他。車裡有四井麗花在,黑羽快鬥應該是要做什麼佈置……
“犯人是一枝隆。”突然出現的四井麗花還穿著晚禮服,身上被浸得半濕,整個人的氣質與之前大不一樣了。
“大小姐?!”
“麗花,你沒事嗎?”
“你說一枝是犯人?”
服部平次見這位狼狽出現的大小姐和神情僵硬的一枝隆,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後者的旁邊,堵住了他的逃跑路線。
四井麗花的妝有些花了,她複雜的看了一眼光熙,展示著手腕上還沒撕幹淨的膠帶:“在我上樓換衣服的時候,一枝隆迷暈了我,我再醒來就是在浴缸裡了,身體被膠帶綁著無法動彈,蓬頭是開著的,水流很小,一枝隆想把我慢慢溺死。”
毛利小五郎想起了什麼:“洗手間停電,我們搜查浴室的時候,我沒看浴缸。”
“我也沒有。”
“是啊浴缸是誰檢查的?”
一枝隆臉色鐵青,不作回答。
是他檢查了浴缸,是他看著縮在裡面的麗花大小姐說“這裡沒人。”
毛利蘭拿起多餘的幹毛巾,遞給了四井麗花:“那麗花小姐是怎麼逃出來的?”
四井麗花平舉起一把小小的防身匕首,在眾人的目光中把它塞進了晚禮服的手套裡:“……這是我在宴會上收到……一項生日禮物。”
她兩手被綁,本該無力掙紮,是這把匕首,救了她的命。
撲通——
一枝隆跪在了地上。
“我是想為八重子報仇……”他講述了他的犯案動機。
兩年前,四井麗花和二階堂優次遭遇了海難,八重子劃著皮劃艇去救他們,事後救援隊發現了四井麗花和二階堂優次,他們身上穿著皮劃艇上的救生衣,但八重子卻不知去向……
在眾人以默哀的沉痛心情聽著往事時,光熙來到視窗,接過了黑羽快鬥遞進來的車鑰匙。
黑羽快鬥做了個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