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做這些任務的時候,會在其中穿插不少其他安排。如果是隻做繁瑣任務,無厘頭的趕路就要耗掉不少時間,所以琴酒做任務前一般都會計劃好多條線路,把路上的時間盡可能最大的效率化。
“任務如何了?”
他沒提具體哪個任務——雖然那些任務的他都看過,只是現在的盧西因身上有幾十個任務,他只能根據盧西因是所在地確定任務地點在東京都,無法精準知道盧西因此刻在做哪一個任務。
光熙點了一個頭,她正打算說這件事。
“做完了。”
拖琴酒的福,她五月份的工資一定會比四月份高出一截。
琴酒:“……”
他開始算,距離他和盧西因上一次見面,隔了多久。
伏特加:“……!!”
他不知道大哥給了盧西因多少任務,但常年跟著大哥跑,這半個月來少了哪些種類的任務,他能實切的察覺到。
正當光熙想再討要幾個任務的時候,琴酒冷聲道:“你從沒對我彙……和我說過任務完成。”
那大幾十個任務,他可是一條訊息都沒從盧西因這裡收到。
“我也是今天剛做完,任務報告還沒寫好,等我回去後一起打包發給你。”
琴酒抓住了那根隨著河流湧動的線,明白了盧西因的意思:“你覺得我說給了你一個大任務?”
確實,附件裡的好多工是有聯系的,甚至有時會做完後清單上的任務後再跳出來一個不得不解決的新麻煩任務)。
這時候不僅要制定新計劃,還得把突然出現的任務寫進清單。
盧西因沒說話,但他淡然的神情已經能構成回答了。
——難道不是嗎?
“……”盧西因還不是行動組組長,他不知道這些規則情有可原。
琴酒嚥下了斥責的話:“……盡快把報告發給我。”
等他把報告書看了,還得和盧西因講講行動組組長的事。
這倒不是他對盧西因有什麼私心而開小灶,而是那一位既然讓他給盧西因發任務,說明那一位就有讓他教導盧西因的意思在。
平心而論,琴酒不想教人,不喜歡教人,也沒空教人。
但盧西因如果真如他所說,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把那些繁瑣的任務全做完了……琴酒今年下半年會輕松很多。
就算不慎留下了幾條紕漏也無關大雅,那些任務重要卻不指核心,和大幾十個板上釘釘的麻煩比起來,掃個尾似乎都不算事。
思及此,琴酒把光熙帶到了焚燒爐前。
感受著空氣都要扭曲的熱度,光熙很是滿意。
眼看白發男人上前,就要徒手拉開滾燙的閘門,琴酒眼皮一跳。
“等下。”
光熙頓住,回望過來:怎麼了?
“……伏加特,把手套給盧西因。”
焚化爐的金屬外殼高達上百度,就算只是觸碰一下就縮回來,也會留下燙傷。
如果盧西因是他全面負責帶的新人,琴酒當然不會出聲,疼痛和鮮血就是最好的教育。
然而盧西因身上有那一位的任務。
……還剛幫自己做了一堆雜事。
他再這麼袖手旁觀的看著盧西因被燙,那一位知道了,會不會以為他在故意坑害組織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