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成陀螺,是一種形容。
浦思青蘭疲憊的想,電動陀螺有電池耗盡的時候,手動陀螺也需要鞭子的抽打借力。
但光熙彷彿沒有極限。
人類只要靠著進食喝水就能存活,可就算基本生活有著保證,人類也撐不住長時間的高負荷工作。
光熙不會讓浦思青蘭知道組織的任務、接觸組織的成員,給她的指令皆是放風或者聽光熙的安排指哪打哪。
“你家。”光熙把車停在了接上浦思青蘭的公交車站。
浦思青蘭一愣:“……結束了?”
“嗯,結束了。”
5月27日,歷時22天,光熙做完了琴酒交給她的78個任務。
還附帶了幾個朗姆和珀特索在她任務線路中下達的“順便任務”。
浦思青蘭下車,望著公交站牌,突然陷入了一種空虛的迷惘狀態。
她和光熙幾乎跑遍了大半個日本,現在回到家,總覺得……有一種不切實的感覺。
“光、”
浦思青蘭回頭,想和車裡的光熙說兩句話,比如聊聊下次的任務……呃,這個還是算了。簡單寒暄道個晚安就行了。
結果馬路上已經空空如也,藍色的歐陸gt不見了蹤跡。
“……”光熙還記得她說這輛車給自己了嗎?
光熙沒忘。
但她有個地方不得不去。
文京區、康帕利的研究院。
實驗所已改裝完畢,放假的研究員們也陸陸續續回來了,forr354重新啟動。
光熙把車停進地下車庫,又重新回到地面上,看了下康帕利選的明面招牌。
【しょうぎ療養康複中心】
しょうぎ, shogi,將棋?
一瞬間,光熙的腦子聯想到了自己國家大街小巷走象棋的老人們。
不對,日本將棋和中國象棋不一樣,前者有打入升級系統,要複雜的多。
沒再多想,光熙刷指紋開啟了晚上自動關閉的大門,在等待大門開啟期間,又用隨身攜帶的手帕把感應器上留下的痕跡擦幹淨。
走進康帕利的辦公室,光熙開門見山:“怎麼了。”
發郵件叫她過來一趟……難道是藥物有什麼大進展了?
“盧西因!”康帕利一看見光熙,就急匆匆的奔跑靠近,連臉上的眼鏡都歪掉了。
她一把握上光熙的手,開始哭訴:“我們的經費,不夠了!”
“……”
一句“找朗姆”湧到嘴邊又被光熙嚥了回去。
不能透露朗姆的任何情報——因為這句話,會暴露朗姆有管錢的權利。
“你之前的經費是怎麼來的?”
“後勤部撥款。”
組織有許多研究專案,這些經費都會定期定時的由無名賬戶彙到一個專門的專案賬戶上,而專案的負責人能使用這批資金。
不過負責人當然不會親自下場算賬,他們都是想買什麼直接從賬戶裡扣,最多關注一下賬戶還剩多少錢,但研究人員嘛,對金融這方面屬實是差了點敏感度,他們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各種實驗課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