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您,您的眼罩。”
光熙抽出左手,在口袋裡找了找,拿出了錢包。她刷卡付了錢,在收銀小姐奇怪的視線下,側身換上了眼罩。
貝爾摩德又替光熙解釋了一句:“這裡的照明太亮了,所以要換個角度……”
收銀小姐馬上回憶起了這名客人有著畏光症,她歉意的對著幾人笑笑,貝爾摩德也回以一個笑。
等光熙戴好眼罩後,貝爾摩德又把光熙空了的左手拉過來。
光熙:“……?”
雖疑惑,不過光熙依舊沒有收回手。
銀發女明星的狐貍尾巴狡黠地甩動著。
她發現了,盧西因喜歡「嬌」的!
做正事的時候會無視擺架子的上級,但會和據理力爭的同事解釋;私底下不會對其他代號成員好奇,但願意對撒嬌的成員予以回應……
她好像猜到盧西因的好球區了。
……
接近午夜零點,巴士已經停了,地鐵倒是會執行到淩晨十二點至一點左右,但貝爾摩德和光熙都沒有乘坐地鐵的意思。
她們沿著taxi的指路牌一路向前,坐上了一輛黑色計程車。
貝爾摩德的話忽然多了起來:“倫敦的計程車,不,整個英國的計程車,都是這種黑色的大箱子呢。”
她們三人坐在後座,空間非常寬敞,前座的椅背後還有兩個可以放下的座位。
三人正向、兩人反向,一輛計程車的後方可以坐5個乘客。
光熙給了個回複,表示自己在聽:“恩。”
看上去異常敷衍,貝爾摩德的成就感卻不小。
普拉米亞在俄羅斯活動的較多,但英國她也不是沒來過,金發女人看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索性往後一仰,頭部靠窗,看起了外面的風景。
就是外面黑漆漆的,倫敦的街景是看不成了,而且這個時間點還在外面晃悠的,只有路燈下偶爾出現的零星醉漢。
蓋特威克機場在倫敦南部56公裡,到達市中心要開一個半小時,價格也會非常高。貝爾摩德估算著價格,報出了一個數字,絮絮叨叨的表示真貴啊。
普拉米亞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大明星克麗絲·溫亞德會缺這點錢?
光熙閉眼假寐,似乎沒察覺到兩人的暗流湧動,道:“可以刷卡。”
她有一張在大部分國家地區通用的銀行卡,之前在俄羅斯,是因為計程車上沒有刷卡機,她才打電話讓貝爾摩德下來付錢。
這次乘坐前,光熙特意往駕駛座掃了一眼,看到了刷卡機,才放心的上了車。
想了想,光熙又睜開眼,與貝爾摩德對視上,補充了一句:“不會讓你出錢的。”
貝爾摩德:“……”
這差別待遇不要太明顯。
她既得意自己拿捏到了盧西因的喜好,又不甘心於先前盧西因的冷淡。
內心的不滿轉瞬即逝,貝爾摩德的話語沒有半分停頓,滔滔不絕的扮演著盧西因偏愛的人設。
普拉米亞降下了車窗,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車外。
車廂內粘膩的空氣燻的她惡心。
倫敦四月的天氣最高有十幾度,哪怕淩晨時分氣溫會降到個位數,但對於前幾個小時還在聖彼得堡吹西伯利亞寒風的普拉米亞來說,這裡的溫度已經夠高了。
清爽的風撲打在臉上,普拉米亞的心稍稍平靜了一些。
這一個晚上發生的事情,太多也太突然了。
好好的實施著殺手工作,在餐廳被獨眼女抓走,又在修道院被戴上了項圈,最後被兩人監視著帶走,離開了俄羅斯……
令haдoyhn чtoжntь聞風喪膽的普拉米亞就這樣“落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