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的話,我們可以合作。”
老者穩健的行走著,沒有任何蒼老的儀態。
看來那根手杖確實是象徵地位的裝飾杖,不是柺杖。
在老者路過光熙時,他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給她準備一套衣服。”
話音剛落下,老者身後的第二位額頭疤男士即刻離開。
“你在這裡等一會吧,古井小姐。”即將踏進宴會場時,老者囑咐道。
光熙點頭。
不過想想老者也看不到,光熙便把點到一半的腦袋歸為原位。
有了好心人的幫忙,光熙終於吃到了一頓正經晚餐。
“看你這餓死鬼投胎的樣子!喂,光熙,你不會真的是靠…進來的?”在門口一通嘲諷的勞倫又出現了,她看著在餐桌上拿小蛋糕的灰發模特,面上帶了點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僵硬。
平心而論,光熙的吃相併不難看,只是在一眾攀談的人群中,就她在這裡大快朵頤,確實是有些顯眼。
光熙沒有反駁:“……”從字面意義來理解,費爾南多老先生確實是、
她既不否認也不肯定,夾了塊三明治繼續吃,把勞倫當作透明人。
也只有素顏的光熙敢放肆的吃各種菜餚,萬一掉渣的食物站在了勞倫紫紅的唇釉上,可是會被人笑話的。
而且這裡的三明治一看就不好吃,只是做的漂亮而已。
“等等,你這身衣服是?!”
勞倫認出了光熙身上的高定,聲音驟然拔高了一截:“不可能,你的衣服哪來的?假的吧!”
好在餐桌離人群聚集點較遠,加上還有古典樂回蕩在大廳裡,大家似乎都沒聽到勞倫的質問。
光熙玩著食品錫紙,眼睛還在看食物,淺淺提醒了一句:“別讓heroin堵住了你的思考。”
轟隆——
宛若一道驚雷打在身上,勞倫的四肢凝滯了!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怎麼知道的!?!
“羅伯特應該也看出來了,好自為之吧。”
勞倫離開後,光熙還盯著三明治。待燈光一暗,光熙眼疾手快的夾起幾塊三明治,溜出了宴會廳。
在洗手間與電梯廳的拐角處,光熙待了兩分鐘,隨後她目不斜視的進了電梯,按下13層。
宴會廳在酒店的三樓。
剛才額頭疤的保鏢給了她一套衣服的同時,還給了張房卡。
費爾南多老先生十分大方,開了一間房供她換衣服。
換衣服時,光熙打電話問了前臺,前臺說這間房開了三天。
貝爾摩德的房只開到今早,光熙本來還苦惱著今晚住哪裡呢。
回到酒店房間,光熙把藏在裙擺裡、用餐巾紙包好的三明治取出。接著,光熙又重新返回宴會場,試著把明天的午飯也偷渡出來。
正當光熙開啟一回生二回熟的模式,選著菜式的時候,宴會廳的大門忽然關上了。
重重的“咚!”一聲,吸引了在場所有人士的注意力。
一位日本少年用夾著外國腔調的英文道:“剛才,一位宴會人士受到了襲擊,已送往醫院。現在我們要查清是誰襲擊了他,請問,有誰是在9:5之間回到宴會廳的嗎?”
宴會廳的大門口裝有監控,就算不承認,等警方來了後,照樣會被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