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濼輕輕推他:“不正經,孩子還在呢。”
靳沐陽早已習慣,心毫無波瀾:“那爸爸父親我上樓寫作業啦。”
餘安濼點頭。
靳竹喧盯著孩子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立馬把餘安濼撲倒在沙發上狂親,跟某些小寵物發情了一樣。
“靳竹喧,你怎麼天天和狗啃骨頭一樣?別亂親。”
不管多少歲的餘安濼依舊和年少時期的他一樣,暴躁但又很可愛,一直都是靳竹喧熟悉的那個餘安濼。
2049年初二的靳沐陽和父親一樣受歡迎。
可能是因為靳沐陽是餘安濼和靳竹喧帶大的,靳沐陽雖不是二人的親生孩子,但卻越長大越像二人。
也是那年開家長會,學校不知發什麼瘋,非要父母雙方來。
雖然那時同性戀婚姻法已經執行了十幾年,和社會上的大多數人依然並不支援同性戀。
餘安濼去家長會的路上一直在擔心靳沐陽的同學看見他有兩個爸爸會嘲笑他。
靳竹喧覺得如果就因為靳沐陽有兩個爸爸而嘲笑他的同學,那就不是適合深交的朋友。
靳竹喧向老婆保證如果兒子在校被人欺負了,他絕不姑息,哪怕以後請家教在家學習,都絕對不會讓兒子受欺負。
餘安濼覺得請家教不妥,長時間不接觸同齡人會讓孩子逐漸失去社交能力。
結果靳沐陽的好朋友們並不覺得兩個爸爸有什麼奇怪,還說:“沐陽,你有兩個爸爸啊,好酷!”
靳沐陽那小子頭抬的比天高。
靳沐陽是靳家這一輩嫡系唯一的孩子,讀的初中定是國際性的,班上有不少家長都認識靳家如今的當家人靳竹喧。
家長以及老師都畢恭畢敬的對靳竹喧和餘安濼,畢竟靳家是什麼,僅次於沈家的家族啊。
就算在場的人再討厭同性戀也不敢說什麼,餘安濼可是明媒正娶的靳夫人。
說了那不就等於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