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濼還是妥協了。
餘安濼是上個月在靳竹喧的金錢幫助下,開了一家稍小一些的花店,老闆本身就是一個帥哥,特別吸引一些小姑娘來。
再加上林逾靜上週來店裡被狗仔拍到,導致花店的生意又上了一層樓,整的餘安濼不得不搞個雙休。
今天週二。
一個小姑娘今天來買了十一束紅玫瑰,付款後就對餘安濼表明愛意:“老闆,其實你讀高三的時候,我是你的高一學妹,看在我注意你那麼久的份上,能答應做我的男朋友嗎?”
餘安濼下意識看向了某個醋精。
“不好意思,我有物件了”,感覺還不夠明確,亮出了戒指撒了個小謊:“而且已經訂婚了。”
擺弄桌上藍玫瑰的靳竹喧顯而易見的心情好了一些。
小姑娘有些遺憾:“老闆,那我能知道你物件是誰嗎?”
餘安濼搖頭:“學妹,你值得更好的,這十一束紅玫瑰你也可以送給自己。”
小姑娘離開後靳竹喧遞了一束藍玫瑰給餘安濼:“我老婆分明只喜歡藍玫瑰和註定共度餘生的我。”
“是是是。”
“老婆,你敷衍我,信不信我在這就把你親哭。”
餘安濼罵他臭不要臉。
靳竹喧:“老婆,能對我說一句我愛你嗎。”
“滾蛋。”
靳竹喧聽話的滾回去包花束,時不時就趁著沒人亂摸餘安濼。
今天人少,餘安濼下午3點半就關了門。
“靳竹喧,你怎麼了?”
靳竹喧雖然一直臭不要臉的在自己身上亂摸,還親來親去的,但顯而易見的心情不太好。
“老婆,我不想跟你搞純愛了。”
餘安濼一時不理解靳竹喧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直至下一秒就被對方直接壓到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
靳竹喧聲音低啞:“老婆,可不可以。”
餘安濼鬼使神差的就答應了。
絲絨沙發墊被壓出深陷的凹痕,靳竹喧的指尖陷進對方腰間的軟肉,他的手掌撫過對方的背脊時引起一陣戰慄。
靳竹喧的每次貼近,都像是要把餘安濼融進骨肉一般。
靳竹喧在這個時候才發現餘安濼從頭到腳都很白,靳竹喧捂住餘安濼的雙眸,另一隻手引發了餘安濼一聲驚叫。
此時客廳中只剩下了破碎的呢喃與淩亂的呼吸。
餘安濼覺得應該誇獎一下老男人的持久力,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殘廢在床上了,一動也不想動。
“老婆,愛我嗎?”
餘安濼依然處於半夢半醒的狀態:“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