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安濼:“……”
“你神經病啊!”
靳竹喧莫名其妙的又被罵了:“餘同學,我認真的,怎麼又罵我?”
餘安濼現在就想把靳竹喧扔出去:“我罵你神經病也是認真的,而且我覺得你真的是個神經病誒。”
靳竹喧想了想神經病就神經病吧,反正餘安濼只罵他一個人神經病,某種方面來講確實是一種特別。
“真的不考慮住校嗎?餘同學,住校的話我還可以包生活費哦。”
餘安濼總感覺自己被包養了似的。
但好像也不虧,餘安濼:“這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好,絕對不反悔。”
週五返校時餘安濼就被安排進了一間四人,靳竹喧最開始還打算叫自己妹妹來幫餘安濼搬東西,最終被告知男寢女生是不可以進入的。
對此靳知遙並不知道自己差點成為一個哥哥的小苦力。
而遠在浙江的林逾靜聽說靳竹喧框騙餘安濼住校也沒多說什麼,餘安濼住的那地方確實不行,住校沒什麼不好的。
餘安濼還沒有見到另外三個室友,靳知遙就先打聽到了:“濼濼,睡你邊上那位跟彭丘是一個班的,據說與彭丘還是死對頭,跟彭丘死對頭你知道說明瞭什麼嗎?”
靳知遙還挺會引人好奇心的,餘安濼只是搖搖頭,餘安濼的同桌糜闐湊過來說:“說明這位可不簡單,彭丘可是蔔家的附屬家族,誰敢跟他對著幹?”
靳知遙否認了:“那位同學叫阮天,家世很簡單,父親公司經理,母親家庭主婦,先是阮天成績一直在年段前十,雖然他的成績從來沒有幹過彭丘,但老師都更喜歡他。”
糜闐認真分析:“老是喜歡他沒用啊,我覺得肯定不簡單,不然他跟彭丘作對,彭丘怎麼沒動他。”
靳知遙:“他爸在白家主公司工作。”
餘安濼記得舊十大家林家是第五,白家就是第六,現十大家白家應當是第五,而蔔家只是用來湊數的一家族。
靳知遙又繼續講下一位:“進門的那個床鋪上住的是一混混,還是一位留級學長,別看他現在讀高一,那人可有18歲,成年了。”
糜闐這可就有話說了:“安濼你是不知道,他之前堵著寧寶表白。”
“他向乜寧表白?”
靳知遙想想就氣:“對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向咱們寧寶告白,那個學長告白完咱們寧寶,第二天就把一男的強了,就是那種,這不好解釋,你們應該都理解吧。”
餘安濼愣住了,強了?是他想的那種嗎?
糜闐以為餘安濼恐同:“安濼別想了,反正你離那種人遠一點,我記得是叫孫出酉。”
靳知遙表示餘安濼運氣太好了:“這最後一位也不是什麼好人,就在隔壁六班,就是傻…普信男。”
餘安濼曾失去雙親,見識過人性的險惡,骨子裡卻還是單純的。
靳知遙說到這都感羞恥:“開學第一天我還一見鐘情喜歡過他,那人就很會裝,表面上開朗客氣,背地裡居然去騙一個8歲小孩跟他接吻。”
糜闐直接吐了一句髒話:“戀童癖!”
餘安濼突然性的有些後悔來住校了,如果這是真的,他還是咬舌自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