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總到了一個別墅裡面，裡面的地毯上面，蜷縮著一個人。
是好久不見的章笮，章笮木著眼睛看著地板上面。
聽到門合上的聲音，耳朵動了一下，眼睫毛顫抖了一下，其他的保持著原狀。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沒有問題。”
程總走到一旁的沙發上面，冷聲說著。
章笮那邊還是沒有動靜，程總笑了：“呵呵，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偷偷將藥換了，我就不知道吧？你的經紀人那個愚蠢的人不知道還可以理解，但是你是逃不過我的眼睛的。”
章笮那邊還是沒有動靜，眼角的顫動已經洩露了她的情緒。
程總今天興致很不錯，他繼續說著：“章笮啊，你跟我多少年了？”
程總也不指望章笮會回答，他繼續說著：“有五年了吧？不對，準確來說，是四年零三個月。我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今天呢，我心情很不錯，就跟你玩玩吧。”
他走到章笮的面前，蹲下，用手抬起章笮的下巴，輕笑著說著：“讓我看看，這張清秀的小臉蛋啊，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嗯？”
漸漸的，程總的聲音開始低沉了起來。
見章笮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程總就開始毛躁了起來，對著章笮繼續說著：“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讓你是什麼結局你就得是什麼結局！不要以為你偷偷聯絡了顧夕落，我就不知道。”
“你錯了，你太自以為是了，覺得自己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嗎？”
章笮身子開始輕微顫抖，緊緊咬著自己的嘴角，程總見章笮這個表情，瞬間就滿意了。
接著說著：“你的那些小心思啊，我都是知道的，不然你以為康總會那麼順利？”
章笮好像聽到了什麼事情一樣，震驚看著程總。
她發出了沙啞的聲音，有些急促，還有些難聽：“你都知道？你都知道！都是你算計的？”
章笮狠狠地說著，因為瘦導致整個眼球都開始凸出來的章笮，有些恐怖。
程總絲毫不在意，笑眯眯說著，來了興致坐在地上，將章笮的頭髮放在她的後面：“對啊，章笮，從你有想法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在我的算計裡面了。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想著反抗我，你知道下場的。”
“不過呢，雖然結果有些偏差，但是呢，康總還是上當了，你說，對不對啊？還要感謝你呢，想出這麼一個完美的計劃來。”
章笮撐起自己的身子，沙啞地對上程總的臉，她冷漠中帶著憤恨地說著：“你就是一個瘋子！你就是一個無恥的人！”
程總笑著說：“我知道啊，所以啊，當瘋子不好嗎？你看，我多好，當了瘋子，以後我的一些行為要是被調查了，我還可以減刑的啊。你不行啊，我讓你當瘋子，無憂無慮不好嗎？”
章笮低聲笑了，眼角流出了眼淚，語氣有些絕望地說著：“呵呵呵，哈哈哈，我真是太天真了，居然將自己賣給了你這樣的惡魔。哈哈哈，確實啊，都是我自己的錯，不該因為私心，就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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