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咬了咬唇,眉目間愈發的落寞委屈。
喬斯宴望著女孩這般模樣,劍眉斂著,片刻後,嗓音低沉冷冽:“我媽媽。”
“啊?”顧夕落眨眼,有些懵懂這突如其來的一句。
“是我媽媽。”嗓音一派的冷酷。
他的意思是他要去看的人是他的媽媽?
心裡的落寞難過,似乎一瞬間消散了,顧夕落眉目又彎了下。
“哦!”
看著女孩一瞬間從陰天變成晴天,他的劍眉微微舒緩。
“對了,那天我喝醉後是你送我回來的吧?”
“嗯。”
顧夕落躊躇:“我沒做什麼吧?”
“沒有。”
“那就好。”顧夕落鬆口氣。
“只是說要睡我。”喬斯宴眉目間風輕雲淡。
顧夕落差的一口噴出來。
“oc,真,真的?”顧夕落震驚地看著他。
她居然說了那種話?
喬斯宴的表情冰冷,看著就知道他肯定沒有撒謊。
“那個,是我喝醉了,你不要往心裡去。”顧夕落表情有些尷尬。
喬斯宴幽邃漆黑的眼眸看了她一會兒,沒說話,起身離開了。
坐在車裡的陳奐,看見顧夕落的表情也猜到了喬斯宴說了什麼。
看來這顧夕落對四爺的影響力真的是很充足了,若換個人,他怎麼可能去解釋這種事情。
喬斯宴回來了,面色冰冷。
雖然喬斯宴常年都是那一個表情,但作為喬斯宴多年的特助陳奐還是感覺到喬斯宴的心情不佳。
他忍不住傳授起追女人的技巧:
“四爺,女人啊,就是要吊著的,否則她就會覺得沒新鮮感了。”
“我不需要。”
勾心鬥角的感情。
他不需要。
他閉上眼,掩住了眼底的冰冷,嗓音淡漠:“開車。”
“好的。”
喬斯宴走的有些莫名其妙。顧夕落總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但又不知道哪裡出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