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碗裡的麻將牌組在一起估計只有一個結局,糊了。
這種感覺讓她更不爽。
特別是陳糯居j還笑。
“崔蔓和你說什麼了你笑得這麼蠢。”
陳糯眼皮都沒抬,“她挺逗的。”
崔蔓是挺逗的,而且陳糯發現她還真的想過要表演什麼,說我倆誰被刷了再組個雙人的唄。
陳糯回了句到時候再說。
酆理滓淮胃芯醯稭庵指糶腥綹羯降牟凰。
她想崔蔓不就是個拉二胡的麼。
吹拉彈唱,酆理是很難品出點風雅來。
她以前以為陳糯和她一樣是個追求刺激的,結シ11殖屢錘喜歡的不是刺激。
此時此刻她的心情特別不爽。
一邊切水サ慕梅花都能感覺到了這種氛圍,問了句:“酆理你今天不高興啊?”
酆理涼涼地說:“是啊,邱蜜再找了個姐姐。”
陳糯一口湯圓差點噴出來。
“我沒有。”
怎麼覺得一股酸味,她一抬眼,發現酆理居j在往她碗裡倒醋。
“草酆理你有病啊!”
酆理笑了一下,露出她那長得非常好的白牙,“醋好,美容,消毒,邱蜜你多吃點,還能白點。”
江梅花呆若木雞,上來的老李把她拉走了,“嗨,小姑娘們就是暗號多你甭管了。”
陳糯很想把碗扣在酆理頭上。
她覺得這個人真的有病,管得那麼寬。
“你自己吃吧,這也太酸了。”
酆理嗤了一聲,不理她了。
陳糯往自己房間走,越想越覺得奇怪,酆理酸什麼。
我現在是她妹啊,又不是她老婆。
再說了,我和她上輩子也清清白白,沒有半點不正當關系啊。
睡前她跟崔蔓說了這個情況,崔蔓回了一句——
“狗都撒尿佔地盤呢,酆理連妹妹都不放過,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