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解雨臣苦思的時候,感覺身邊多了幾道氣息。
扭頭一看。
兩個張家人正給他旁邊支一張小桌子,又有人端了茶水點心擺上。
解雨臣詫異的抬頭朝張景澤看去。
對方也正好看過來。
“招待不周,還望解當家見諒。”
解雨臣:……
沒搞錯的話,這是他家……
很快,解雨臣就想開了,喝起了茶吃起了點心。
他倒是絲毫不擔心這些張家人會下毒害他。
畢竟對方要殺要剮,順手的事,犯不著這麼麻煩。
而且……解雨臣的目光暗了暗,他察覺到,不僅張景澤,所有張家人對他的態度都好得離譜。
不知道他想自由行動的話,對方讓不讓?
解雨臣剛想實踐一番的時候,密室門再次被開啟,一個意想不到人出現在門口。
準確說是被押送到門口。
“張會長。”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狼狽的張日山,解雨臣心裡別提多震驚。
這些張家人什麼意思?
張日山也注意到瞭解雨臣,畢竟這間暗室裡,除了處理事務的張景澤有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坐著外,就解雨臣身邊看起來最奢侈。
紅木椅子,小桌子,還有茶水點心。
看上去不像是被綁架的,倒像是來喝茶看戲的。
不過很快,張日山的注意力就被正前方正襟危坐的張景澤所吸引。
“張日山,窮奇一脈。”
張景澤看了看手裡的資料,毫無感情的繼續念道。
“幼年叛出張家,隨族人南下投奔張啟山。
跟張啟山一起,未上報,私自探查中長沙礦脈。
同年冬,帶張啟山及外姓人進張家族地,進了家裡的麒麟樓,給張啟山換血。
五十年前,參與張啟山組織的九門盜墓團挖掘巴乃張家古樓行動。
三年後行動失敗,推出族長張起靈向上面頂罪。讓族長被困格爾木療養院二十年。
這些,你認,還是不認?”
這個審判完全在張日山的意料之外,畢竟當初張家都那個樣子了,有生力量早在戰亂中消失。
他沒想到時隔半個世紀,居然還能等來張家的審判。
不過當審判真正來臨的時候,他的心中又有一種大石終於落地的釋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