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非樂了，這是真把他當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了？
演都不演了？
既然如此，那他也就不演了。
正好被電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
沈非微微勾了勾唇，在嘎魯過來的時候，出其不意，直接一套絲滑小連招外加一個掃堂腿。
等蘇難反應過來的時候，嘎魯被鑲牆上了。
蘇難臉色大變，“你之前是裝的？”
伸手就要去腰後摸手槍，結果卻摸了個寂寞，背上反而被一個圓形的東西抵住。
“老大，你是在找這個嗎？”
老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蘇難身後，正笑眯眯的用槍抵著她。
仔細看會發現，老麥的笑容弧度其實跟沈非是一樣的，溫潤如玉。
就是配合他那張粗獷的臉，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老麥？”蘇難頭皮都麻了，“你是張家人？”
不可能啊，老麥的背景汪家調查過，一個暴躁殺人犯而已，別說跟張家，跟九門都八竿子打不著。
除非……
“你不是老麥。”
“聰明。”老麥笑道，“難姐的腦子還有一如既往的線上，您不妨再猜猜，我是什麼時候替換他的呢？”
終於有個正常腦袋，老麥甚感欣慰。
不像那個什麼吳邪，戀愛腦永遠佔據首要位置，當他出現在沈非身邊，第一時間不是疑惑他為什麼聽沈非的話，而是質疑他靠近沈非的目的。
真真是夠了。
什麼時候替換的？
蘇難想了又想，“在我們第二次從地宮裡出來的時候？”
用的是肯定語氣。
他們第二次從假的古潼京地宮出來後，流沙、營地塌陷、物資短缺，各種問題弄得她焦頭爛額，對老麥的關注也漸漸少了，知道老麥發燒，主動退出隊伍小頭目的位置，也沒在意。
想來，那個時候起，老麥就已經被替換了。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
沈非已經送了嘎魯一次免費的助眠掌，過來接手蘇難。
“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