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天真眼角不由抽了抽。
明明他們這段時間每次往外面運銀錢跟幹糧的時候都會給黑瞎子送一筆小費。
說是小費,但每次都有幾十文,或者一兩塊銀元。
這麼多次加起來,也差不多有近十塊銀元了吧。
都夠五口之家兩年的花銷了。
偏偏黑瞎子摳門,還在這裝瞎子乞討騙人。
他毫無心理負擔不說,他們看到了居然也覺得毫無違和感。
這就很耐人尋味。
只能說在這個賽道上,黑瞎子天賦異稟。
吳老狗沉浸在棋局的針鋒相對中,看到精彩絕倫之處正想跟他心心念唸的天真姑娘討論一番。
一抬頭才發現兩個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合一起嘀嘀咕咕談笑起來。
寵溺的搖搖頭,吳老狗剛準備湊過去,包廂外突然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還有打鬥的聲音。
包廂內,下棋的,觀棋的,看熱鬧的全都愣了一下。
緊接著在他們或明或暗的目光中,包間門被人大力推開。
一身棕色皮衣、貝雷帽的張日山揹著同樣打扮,昏迷不醒的張啟山出現在門口。
而天香樓的掌櫃則一臉忐忑的跟在他身後,試圖跟他們解釋。
“九爺,他……”
解九爺看了張日山一眼,沖掌櫃的擺了擺手。
“無事,我們認識,你先下去吧。”
“是。”
聽到這話,天香樓掌櫃鬆了口氣,這才招呼後面的夥計和打手退下。
見包廂裡幾人明顯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出門的時候還不忘識趣把包廂門帶上。
等天香樓的人走了,張日山才揹著張啟山連忙跑到二月紅身邊。
“二爺,求您救救佛爺。”
想到之前張啟山幫他的事,二月紅嘆了口氣,讓張日山先將人平放在貴妃椅上。
隨後又看了看張啟山的狀態。
嘴唇黑紫,臉色烏青,明顯是中毒,還很有可能是墓裡的毒。
其餘人也圍了過來。
齊鐵嘴看見張啟山這樣子,眉頭緊鎖,一臉擔憂。
“這是怎麼搞的?你們遇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