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下,繼續安排道。
“帶非回房休息,張守節、張守汐負責張嶽。
張勝利、張勝嫣跟我一起登記剛到的族人,其餘之後再議。”
被點到的人點了點頭,立馬開始著手自己的工作。
剛過來的張家人也很配合。
只有獸皮男張嶽,那眼神就跟黏沈非身上了一樣,眼神很複雜。
見沈非轉身離開,立馬就要跟上去。
還是張守節和張守汐攔住他。
“他現在不記得你了,給他一點時間。”
張嶽這才不情不願的停下腳步。
一回房,張景鈺就忍不住了,快步走到窗戶邊,掀起窗簾一角,光明正大的觀察起院子裡那個自稱張嶽的獸皮男。
“雅姐,你知道那個人什麼來頭嗎?”
他只知道這人是所有過來的張家人裡距離現在年代最久遠的。
問別的事情,那個張嶽要麼裝沒聽到,要麼直接閉上眼睛無視他。
在一眾張家人中,囂張得令人發指!
張正雅嘆了口氣。
“他是最早那批的張家人,所有張家人的先祖。”
張景鈺一愣。
這些他怎麼沒聽說過。
張正雅跟他解釋道,“你沒的時候太年輕了,很多族裡的秘密並沒有接觸到。
張家一開始是從最北邊的族地遷徙出來的。
離開了祖地後,所有的族人就患上了一種怪病——天授。
而生活在祖地的古老族人一開始是沒有這種毛病的。
他們說,這是離開祖地的懲罰。”
張正雅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沈非。
與此同時,堂屋、院子裡的交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
所以當張起靈心情愉悅的拎著一盒餅幹回來的時候。
看到裡裡外外一屋子人。
目光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