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人面面相覷，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尷尬。
“原來是這個，你怎麼不早說。”
吳邪摸了摸鼻子，和張起靈一起把人從地上拉起來。
他不說還好，一說沈非更來氣了。
“不是，你們問了嗎？”
“我一動手，你們就把我按地上了，上來巴拉巴拉就是一頓說，給我開口的機會了嗎？！”
氣死他了好嗎。
其餘人也就算了，結果小哥也上來按住他。
真失憶把腦子也失掉了？！
面對沈非控訴的眼神，張起靈尷尬的移開目光。
一直以來，沈非給他的印象都是一個遺落在外，什麼都不懂的小輩。
結果突然來這麼一下，他還真沒反應過來。
不過……
張起靈看向沈非目光一沉。
不管是上次以假亂真的娃娃術法，還是突然精進的身手，又或者是這次沈非脫口而出的探究身份的話，無一不在昭示著，沈非身上有秘密。
或許這個小輩知道的，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沈非才不管他怎麼想，一邊活動著自己的關節，一邊指示他們幹活。
“熱敷，我要看看她身上有沒有紋身。”
滾燙的毛巾貼在阿寧身上，面板很快就遇熱變紅。
手臂上，背上都看過了。
沒有紋身。
阿寧冷眼看著他們的動作，一直到最後一條熱毛巾被拿來，才冷冷開口。
“都確定了？”
“要不把我手鬆開，腿上的熱敷我自己來。”
汪家人最喜歡學張家，張家人的紋身紋什麼位置，汪家也喜歡在什麼位置搞一個紋身。
所以沈非沒理她的話，而是看向張景鈺。
“有沒有洗過紋身的痕跡？”
他記得有些小說裡提過，汪家臥底想要潛入張家，會用特殊的藥水洗去身上的紋身。
張景鈺搖搖頭。
“看不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