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她鼻子,掰開嘴。”
吳邪照做。
看著張禿子端著碗直接往阿寧嘴裡灌,眼底還是劃過一絲同情。
“直接灌啊?這樣是不是太粗魯了點?”
怎麼說別人也是女孩子啊。
“要不拿勺子喂?”張禿子一臉無語,“不過要餵你喂,又不是我物件。”
“也不是我物件啊。”吳邪臉頰泛紅,急忙反駁,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說這話的時候下意識看了沈非一眼。
說話間,一碗姜湯已經灌了下去。
沈非看湯見底,又遞過來一碗。
“再灌一碗,保險一點。”
張禿子接過來,剛要灌的時候突然想到什麼,停了下來,看了看手裡的這碗姜湯,又看了看眨巴眨巴眼睛裝無辜的沈非,黑下了臉。
“沈非!”
“你又想躲。”
姜湯剛被送來的時候,他就給幾人各倒了一碗,他和吳邪都喝了,就沈非,嘗了一口後就磨磨唧唧的,非要說燙,要晾涼一點再喝。
這會兒更是想偷梁換柱,直接塞給阿寧。
張禿子很生氣。
“剛才有沒有跟你說,船上沒有醫生,萬一生病了,發燒了,遭罪的是你自己。”
這次吳邪也站張禿子這邊。
“沈非,把姜湯喝了。”
看沈非那副可憐巴巴,不情不願的樣子,他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乖,喝了湯,等明天雨停了,我帶你去釣魚。”
“真的?!”
沈非眼睛刷的就亮了,“不許反悔。”
“不反悔。”
“不行,我們先拉勾,說謊的是小狗。”
“幼稚。”
吳邪吐槽了一句,卻還是伸出了小拇指。
第二天。
船在一個小島上靠岸,阿寧說要接幾個人。
“除了你們,公司還請了一個專業顧問和幾個潛水厲害的蛙人。”
吳邪和沈非一人一杆,頭上戴著遮陽帽,手裡提著水桶,就那麼愣愣的看著島上朝他們這邊破口大罵的肥胖身影,陷入了沉默。
“沈非,我怎麼看那個穿花襯衫的那麼像胖子。”
沈非:“不是像,就是他。而且一個月不見,他又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