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止。”吳三省沉思了一下,搖頭否定。“還記得船伕那條狗嗎?”
船伕有一條狗,之前在河邊的時候,吳三省和吳邪還逗過。沈非知道那狗是怎麼回事,裝作怕狗,一開始就沒靠近過。
吳邪恍然大悟,“三叔,你是說那狗身上的屍氣。”
吳三省點頭,“我之前的猜測看來沒錯,這洞估計是個積屍洞,狗身上的屍氣就是這麼來的,而且從屍蟞的個頭看,屍洞的規模估計不小,裡面怕是兇險啊。”
一聽這話,剛才還罵罵咧咧要讓船伕和趕車老頭好看的大奎就開始往後縮脖子了。
“裡面這麼危險,要不我們還是撤出去吧,換條路走,一樣的。”
沈非也跟著一臉害怕的認慫,“是啊是啊,我們還是出去吧。”
吳三省看了看大奎和沈非,又看了看船板上的屍蟞,沉默了片刻才生沉聲道。
“先退出去再說。”
吳三省一發話,潘子立馬就行動起來。
在船尾的發動機上搗鼓了一會兒,潘子喊道,“三爺,發動機被那兩個狗東西動手腳了,用不了,我們只能靠人力把船撐出去。”
“那就撐出去。”
吳三省讓他們把包裡的洛陽鏟都拿出來。
鏟子因為結構特殊,上面的鋼管是可以一節一節接上去的,可以拿來當船撐使。
沈非笨拙的在那接鋼管,別人都接好了,他還在跟第一節較勁,一不小心還把手劃出了一個大口子。
黑瞎子看得直搖頭。
“老闆,我來吧,你去把手包紮一下。”
“哦。”
沈非迫不及待的把手裡的鋼管丟給他,去包裡找紗布包紮。
不過他那手法一看就沒經驗,紗布弄得亂七八糟不說,還把手上的血蹭到了身上,最重要的是,傷口還沒包好。
吳邪看不過去,接過紗布。
“我幫你。”
好人啊。
沈非感動的都要哭了。
伸手給吳邪包紮,不可避免的又把血蹭到了吳邪身上。
船撐有了,他們打算把船倒出去的時候,又出現了一個問題。
趕車老頭的牛上了竹筏,靠繩子拖在他們的船後面。在這狹窄的山洞裡,他們又沒法掉頭。要想倒出去就只能先把載牛的竹筏推出去。
偏偏那牛吃水中,竹筏卡在洞裡面,靠人力根本就推不動。
吳三省擺了擺手叫潘子別白費力氣,“別整了,人家拉我們進來的時候估計就算到了這一步,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