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南熄就在他身後閃現,叫了他一聲。
“你趕緊回去吧,某位醋壇子好像真的急了。”查理幸災樂禍地看著南熄提過夏燃的衣領就往後頭走,夏燃不得不邁開腳步跟上。
“師兄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我還有要緊事情呢!”夏燃見南熄一路都抿著嘴,便催促道。
南熄終於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你的要緊事就是和查理威爾伯聊天?”
“對啊……”夏燃蹙眉了一會。
南熄把他拉到一輛停在山腰下的車前面,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上車。
“行吧行吧。”夏燃見南熄一臉怒氣,嘴裡嘟囔著也不知道是誰惹了他,就鑽進了後座。這下南熄的臉更臭了,他從後視鏡盯著夏燃,後者沒有一點意識,他嘆了一口氣,挪開目光就把轎車發動起來。
南熄開了十來分鐘的車,最後在一片峽谷之前停了下來。這是b國境內最大的峽谷,但現在漆黑一片只能聽到瀑布的落差聲音。夏燃沒有心思往下面看壯觀的風景,他皺眉問南熄:“你帶我來這裡幹嘛?”
南熄:“因為這裡沒什麼人。”
夏燃左顧右盼:“是啊,然後呢?”
“然後你就只可以和我說話了。”南熄望了他一眼。
夏燃:“啊?”
“你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和我說過一句話?”南熄把手搭在方向盤上,但是指尖很用力地發白,看得出來他有些緊張,“在你莫名其妙對我表白之後,你就不停去找別人,你不覺得這樣很怪嗎?”
夏燃拉上南熄的手,貼到自己胸口上,他才發現南熄這些天似乎“積怨已深”。他醒悟過來當時突然結束和南熄的接吻,還叫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跑了出去,這論誰都會生氣,雖然南熄幾乎沒有在他面前表現出他和其他人關系性的嫉妒。
不過就像他對顧行舟所說的,他從前以為南熄是個不愛表達內心世界,屬於隱忍到死給自己活受罪的那種,沒想到現在皺著一張臉的樣子怪可愛的。
“出bug了吧?”夏燃拉扯著南熄的臉,“這是把心裡愛吃醋的部分給完全對映出來了?”
南熄啃上夏燃的脖子,舌頭又滑又軟,弄得夏燃很癢,他意識到南熄想要幹什麼,但是他們身處荒郊野嶺實在不合適,要做也至少回房間再說。他就笑著說癢死了然後推開南熄,南熄揚了揚眉毛表達不滿。
“哎呦你別這麼看著我,行吧那就做吧。”夏燃幹脆身子一癱,“只有這樣能讓你好受點了是不是?”
沒想到南熄真的思索了一會後答應了,他鄭重其事地點頭:“好啊,去後排。”
說完就抱著夏燃,從夏燃的衣服下擺一寸寸撫上去。夏燃沒料到南熄真的會上手,整個人愣在那裡,等南熄把他上半身的衣服脫掉,力氣很大還扯痛了他的耳朵,他才嚥了口水,膽戰心驚問南熄:“你來真的啊?”
南熄沒有說話,並且後面的行為上不像他從前談戀愛時溫柔的樣子,他把前座的後靠背拉下,拽著夏燃就往後座躺。他甚至沒有怎麼花時間做前戲,就拉扯下了夏燃的褲子,夏燃有一瞬間甚至想驚恐地給他一拳。
他們在最初時間線裡,唯一一次做愛體驗感很好,因為南熄全程都很照顧他的,他因為沒怎麼顧慮南熄而事後有些懊悔。沒想到南熄這次不再體貼,莽撞地好像有什麼氣要撒在他的身上,夏燃只能感覺到所有疼痛的敏感點似乎都集中在了一處。
夏燃渾身被南熄的身體禁錮很牢,並且看不見南熄的臉有些驚慌,只能用輕微哀求的聲音喚著南熄的名字。
南熄反而變本加厲,下身動作沒有停過。
“我操……我是來救你的,你怎麼還這麼對我啊……”夏燃痛得咬牙切齒,他實在是沒想到第二次回來還要渡劫一樣承受這種摧殘式的折磨。
南熄把夏燃亂動的雙手抓到一起,他的手勁很大,沒一會兒,夏燃的手腕就被他硬生生地擠出血紅印子。
夏燃多次扭頭想要索吻,都被他按頭下去,讓夏燃的臉埋在靠枕中,發出不清不楚的嗚咽聲。
沒有親吻,沒有安慰的話語,甚至沒有一些戀人之間該有的撫摸。夏燃全程都感覺很壓抑,他擺著難受奇怪的姿勢,呼吸困難而且不能動彈,只能感受到撕裂的痛感牽動著他所有神經細胞。但一想起南熄這時候的心情可能比他還無助,他就狠不下心來踹開南熄。
而他該死地竟然也在這場有些粗暴的床事當中,逐漸獲得一些讓他倍感羞恥的真實感受。
南熄用右手大拇指摁住了前端,終於說了第一句話:“別提前,等我一會。”
作者有話說:
師兄影像)的瘋狂佔有欲後面會解釋的嗯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