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檀革水撇了一眼,呆呆盯著雲安安看的梁易真。
輕飄飄的一眼,立刻讓梁易真想起這一個星期的生不如死。
檀革水簡直跟古代,治不好人就拉去解決的暴君有的一拼。
結果人醒了不賞賜就算了,還拿眼神望著他。
梁易真看著雲安安,感覺她的精神狀態不錯,鬆了一口氣。
這兩夫妻都是狠人,一個得罪不起一個不能得罪。
正準備將雲安安手上的針頭拔掉,檀革水將人攔了下來。
一把拿走梁易真手上端的托盤,放在了腿上。
檀革水拿著酒精棉輕輕的將,扎進血管裡的針頭,小心翼翼的一下子抽出來。
雲安安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上的針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團酒精棉。
壓在嫩白的手背上,雲安安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酒精碰到傷口一陣陣灼熱感,檀革水耐心的壓著力度不重也不輕。
雲安安小臉皺成一團,形象直接全無。
梁易真此時有些尷尬的站在屋內,雖然他臉皮也算在a市出了名了。
但是當大燈泡還是頭一回,梁易真感覺自己不僅是被,拉出去斬的太醫,還是個蘇培盛級別的小跟班。
見兩人膩歪的差不多夠了,梁易真大大咧咧的插進去。
原本房間裡有些曖昧的氣息,被不速之客破壞的一乾二淨。
檀革水眼神不妙的看著,不速之客。
梁易真一臉我還敢,我就是故意的。
皮了一波的梁易真,拿著手上的報告翻了翻打算幹正事了。
“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嗎?”
雲安安搖了搖頭,她還真沒有感覺到那裡不舒服。
反而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暖融融的,身體更是感覺輕盈舒暢。
梁易真原本還有些嚴肅的神情,看見雲安安搖了搖頭,不像是撒謊的樣子,略微放下心來。
“現在有什麼感覺,頭暈不暈想不想吐”
“不暈也不想吐,就是有些餓”雲安安剛才喝的粥,像是消失了一樣,一轉眼就餓了。
聽到這話一旁的檀革水,也是一副心事重重。
梁易真笑了笑“那沒事了,儘量別吃油膩的東西”
一般來說發高燒昏死過去的機率不高,但是往往伴隨著很多併發症。
但是從雲安安的各科檢測報告來看,她的身體狀態十分正常。
至於雲安安她為什麼睡了一個星期,用盡各種辦法都叫不醒她。
梁易真和檀革水交換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到外面說。
檀革水坐在病房門口,供病患和往來護士休息的椅子上。
梁易真稍微組織一下語言“從目前來看,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反而比前一段時間的狀態還要好”
“至於為什麼會睡一個星期,可能是她的高燒觸發了身體本能的反應機制,加上一些客觀的心理原因或者是暗示,所以才會昏睡那麼久”
檀革水忽然想到雲安安站起來的那天,到這場莫名其妙的病。
“那她的腿什麼時候可以恢復”
梁易真也不幹打包票,畢竟他的病人也相處那麼久的時間,在他眼裡雲安安就是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