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安突然想到,自己在海中游蕩了那麼多年。
既然有人魚這個種族,就算是瀕臨滅絕也不可能只有她一個。
那如果人魚達到一些條件就能,在陸地上與人類一樣的生活呢。
會不會自己之所以沒有見過別的魚。
是因為他們達到了條件在陸地上生活,雲安安越想越不對勁。
如果真的是如她,假設的一樣那又怎麼聯絡到。
那些成功上岸的人魚,和她們交流溝通呢。
雲安安頭疼的想,做為一個傳承不齊還不是土生土長的魚,真的無比艱難啊。
深吸一口雲安安打算把這個想法從新理一下。
突然間不知道為什麼,雲安安想起了檀革水醉酒時。
雲安安忽略了臉頰上,漸漸上升的溫度。
不能怪雲安安有反應,畢竟這還是兩世雲安安和異性如此近距離接觸。
想來想去還是沒有頭腦,她躺在床上擺弄著自己裝珍珠的小瓶子。
一不小心一片鱗片掉了出來,雲安安除了往裡面裝珍珠以外。
還把自己的鱗片往裡面放,畢竟珍珠被發現了還能解釋一下。
但是鱗片被人撿到了那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雲安安無所事事的把玩微微炸鱗的魚鱗。
自從上次還能站起來走兩步,結果後面不管雲安安怎麼努力都站不起了。
彷彿那是站起來是個幻覺一樣,突然間雲安安看向自己手中。
不健康的鱗片,魚尾變成雙腿後雲安安的大尾巴。
不知道是不是水土不服,一直處於炸鱗的狀態。
也是從她和檀革水喝醉後,炸鱗的大尾巴恢復正常了一些。
雲安安將發現的幾件事,一串聯就發現了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那是不是關鍵在與檀革水身上。
想起兩人相處間的點點滴滴,從第一次見面檀革水就一臉從容淡定。
如果她是檀革水在那種情況下,遇到一個黑戶連警察都查不到的人。
只會懷疑對方是什麼黑社會,又或者是什麼黑幫老大通緝犯什麼的。
那為什麼檀革水毫無芥蒂的收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