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到底也不好說些什麼,反正這裡還有小夫人在。
周叔回想起檀革水的酒品還算不錯,其他人喝完酒後不是發酒瘋就是上躥下跳。
不像檀革水喝醉了,就老實的趴在沙發上一覺睡到天亮。
望著躺著床上睡過去的檀革水,周叔放下心來小夫人一個人也應該可以搞定。
見時間也不晚了,雲安安看著一臉睏意的周叔和自己床上的檀革水。
乾脆先叫周叔回去休息,雲安安望著周叔離開的背影,有些不確定雖然她從來沒有照顧過醉酒的人。
不過看檀革水這副爛醉如泥樣子,雲安安還是有些頭疼。
雲安安一臉無語的看著屬於自己的大床被人霸佔。
沒辦法不能和醉酒的人計較,雲安安雖然沒有把這當家。
但是人魚畢竟是地盤感很重的種族,自己的老窩被人入侵了。
說是不生氣是假的,但是這是飯票,雲安安湊過去看著深埋枕頭裡的人。
那她晚上睡那裡,雲安安沒辦法把自己香香的被子。
往檀革水身上蓋,直到把檀革水整個人都罩住。
沒想到睡夢中的檀革水,精準的握住手腕,力氣大到把雲安安細軟的手腕。
掐出了淡淡的紅痕,猝不及防雲安安磕在檀革水的身上。
房間裡溫度上升,雲安安滿臉通紅的從檀革水身上爬起。
雲安安連忙離檀革水八百米遠,實在是太危險了。
雲安安揉這紅彤彤的手腕,果然喝醉的人都是炸彈。
拍了拍熱辣的小臉,雲安安總感覺身上縈繞著一股酒氣。
檀革水醒來時已經大中午了,宿醉過後的腦袋頭疼欲裂,他揉了揉疲憊的太陽穴。
才發現他不在自己房間裡,視線環繞四周也沒有找到雲安安。
檀革水從床上下來,終於在房間的一個小沙發上找到在上面睡著的雲安安。
凌亂的髮絲分佈在白皙的臉上,烏黑如海藻一樣的長髮輕輕搭在沙發上。
細嫩的手腕搭在皮質的沙發上,上面一圈紅痕似乎被人狠狠的打過。
檀革水揉了揉脹痛的腦袋,腦子一片空白。
雲安安腰痠背痛的窩在沙發上,雖然說沙發也很柔軟。
但是睡在上面一整晚也不太好受,她本來想去檀革水的房間裡將就一晚。
檀革水霸佔了她的房間,那她就搶檀革水的房間,那裡想到她沒有鑰匙。
雲安安無比難受回到自己房間裡,睡的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一股視灼熱的視線盯著自己。
雲安安努力睜開厚重的眼皮,果不其然罪魁禍首在自己面前站這。
檀革水見雲安安醒來,看她一臉難受的樣子也不好過。
昨天他是放肆了,一時間忘了分寸。
一沒忍住喝那麼多,雲安安從沙發上爬起來。
夠到輪椅上瞪了檀革水一眼,在檀革水看來那一眼沒有任何威懾力。
反而媚意橫生,雲安安控制著輪椅走進衛生間。
只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告訴檀革水她很生氣真的很生氣。
檀革水望著雲安安憤怒的背影,想起雲安安手腕上的一點紅。
雲安安將衛生間的門關了啪啪響,鎖好門後把魚缸裡水放滿。
整條魚舒服的埋在缸裡,縮在沙發上的身體舒展開。
雖然漂亮的大尾巴,還一部分可憐兮兮在魚缸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