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薄唇清奇,很是無奈的問道:“那王爺覺得如何稱呼才不生分。”
顧子成一聽有門,便興奮地往前湊了湊,眼睛亮亮的看著楚修衍說:“就叫我夫君如何?”看著楚修衍幾近羞惱的臉色,顧子成立馬改口道:“叫子成,子成也行。”
看著眼前被放大的臉,楚修衍本能的往後退了半分,控制住自己即將噴火的情緒,一本正經的說道:“王爺,這於理不合。”
這回顧子成就像是洩了的皮球一樣,嘴裡嘟囔著:“於理不合,於理不合,你做的於理不合的事情還少嗎?按理說都該洞房了,你不還是讓我睡地上。”
這話一出,楚修衍鬧了個大紅臉,心想顧子成什麼時候這麼無賴的。
於是磕
磕巴巴的喊了一聲:“子成。”
這一聲猶如小貓的爪子,輕輕的撓在了顧子成的心上。他想要的更多,可是知道自己不能操之過急。他高興的拉起楚修衍,興奮的說道:“走,咱們去大理寺,給秦清翻案。”
許是他說的太過於篤定,楚修衍面露疑惑的問道:“為何王爺...子成認定那秦清定是被冤枉的。”
誰知顧子成,回頭沖他眨了一下眼睛模樣很是俏皮:“為夫自然有證據。”
楚修衍看著眼前的顧子成,總覺得傳聞並可信,誰能想象出外界陰狠冷酷,殺伐果決的戰王竟然還有這樣孩子氣的一面。
其實楚修衍不知道,這一面也只是為他而已。
花開生兩面,人生佛魔間。浮生若驕狂,何似安流年。
此時的大理寺監牢,秦清一臉汙垢的的躺在草蓆上。自問俯仰無愧於天地,如今遭人誣陷鋃鐺入獄,不過還好有戰王出面換得一線生機。
人心叵測,官場沉浮多年,他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如果戰王這次是為了拉攏自己,那還不如死在這獄中。
秦清的想法很簡單,身為百姓父母官,自當是百姓謀福利,為百姓伸正義,那些黨派之爭他著實是不想參與也看不上。
但是這幾天聽董晨描述,也許自己可以放手一搏,把希望寄託在戰王身上。畢竟戰王也曾保家衛國,浴血奮戰。在加上他身上還流著她的血,不管是出於私交還是大義,也許自己都可以去試一試。
這邊戰王夫夫收拾妥當,就準備出門了。臨走的時候顧子成吩咐顧英,讓召集到的舊部午夜時分在院內等候。
本以為是機密的事情,楚修衍想要回避,奈何顧子成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阿衍與我夫妻同心,沒有什麼是你不能知道的。”
楚長安看著兩人我在一起的手,心裡閃過一絲異樣,說不清是高興還是悲傷。
而楚修衍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暖意,原來被人毫無條件的信任的感覺是如此的好,一種無形的責任感油然而生,讓楚修衍覺得自己該為顧子成做點什麼。
對比楚府的爾虞我詐水深火熱,楚修衍想這也許是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