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嘴硬嗎?”他低笑著揶揄,換來她有氣無力的一記白眼。
“禽獸……”她把臉埋在他頸窩,小聲嘟囔,卻被他打橫抱起。
“這才第一次,晚上繼續。”徐聞陳在她耳邊輕語,抱著她走出淋浴間。
“你想都不要想!”惠希文忍不住薅了一把他濕漉漉的頭發,氣鼓鼓地:“不是說好下午休息的嗎?”她現在渾身酸軟,更累了。
徐聞陳將她放在床邊,單膝跪地幫她擦幹腳踝的水珠,抬頭時眼裡盛滿溫柔的笑意:“那我幫你按摩?”
“不要!”她立刻縮回腳,卻被他握住腳踝輕輕一拽,整個人跌進柔軟的被褥。徐聞陳俯身撐在她上方,發梢的水滴落在她鎖骨:“那…….睡個午覺?”
惠希文正要反駁,卻被他用吻封住雙唇。這個吻溫柔得讓人沉醉,帶著事後的慵懶和滿足,讓她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窗外的海浪聲隱約傳來,混合著兩人逐漸平緩的呼吸,在午後的陽光裡交織成最溫柔的催眠曲。
惠希文醒來時,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她翻了個身,腰間的酸軟讓她忍不住輕哼一聲。
徐聞陳正靠在床頭看手機,見她醒了,俯身在她唇上偷了個吻:“餓不餓?”
“餓死了。”她戳了戳他的腹肌,“都怪你。”
徐聞陳低笑,捉住她的手指輕咬:“那帶你去吃好的。”
酒店的餐廳坐落在懸崖邊,露臺正對無邊的海景。燭光在玻璃杯中搖曳,映著惠希文鎖骨上未消的紅痕。她低頭看了看,忍不住在桌下踢了徐聞陳一腳:“你讓我怎麼穿比基尼?”
他慢條斯理地拿起一塊黑松露火腿披薩,抬眼時目光掃過她頸間的痕跡,唇角微揚:“很漂亮。”
“……”
龍蝦意麵鮮甜彈牙,提拉米蘇的酒香濃鬱。惠希文小口啜飲著白葡萄酒,腳趾在桌下無意識地蹭過徐聞陳的小腿。
他挑眉看她,她卻裝作無事發生,專心致志地挖著甜品上的可可粉。
“調皮。”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拇指在她脈搏處輕輕摩挲,“待會兒收拾你。”
晚餐過後,兩人沿著沙灘轉了轉,終於可以去游泳。
月光下的無邊泳池像一塊發光的藍寶石,與遠處的海面連成一片。
惠希文裹著紗巾走到池邊,剛解開系帶,就聽見徐聞陳的輕笑:“這麼多?”
她低頭一看,胸口、腰間甚至大腿內側都是曖昧的痕跡,在月光下隱隱約約。
“徐聞陳!”她抓起紗巾扔他,“都是你幹的好事!”
他接住紗巾,笑著說:“我身上也有。”說著指了指自己肩胛骨上的紅痕,“這裡,還有這裡......”
惠希文耳根發燙,轉身就要跳進泳池,卻被他攔腰抱住。
徐聞陳貼著她耳畔低語:“跑什麼?我幫你檢查一下......還有哪裡沒留印記。”
水花四濺,她被他帶著沉入池中。冰涼的池水與他的體溫形成鮮明對比,惠希文環著他的脖子,雙腿自然地纏上他的腰。
“累不累?”他撥開她濕漉漉的頭發,聲音溫柔。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鼻尖蹭了蹭他的:“其實也還好……”
回到別墅時已近午夜,惠希文趴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徐聞陳手輕輕拍在她背後,問道:“明天想去哪兒?”
她困得睜不開眼,聲音軟糯:“哪兒都不去......就在床上躺一天......”
徐聞陳低笑:“好,都聽你的。”
夜風拂過紗簾,月光如水溫柔。惠希文似乎還想說話,但意識已經半夢半醒,她循著熱源,靠近他懷裡。
“晚安。”他吻了吻她眉心。
她在睡夢中彎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