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爾剛起身回頭,又馬上被人摁回了沙發上,他跪在她的身體兩側,將她的肩膀摁住。
下一秒。
他的氣息傾瀉而來。
盛知洲把她壓在這個熟悉的地方,用熟悉的姿勢,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他咬著她的嘴唇。
他喘著氣,手握著她的腰:“不是說好的,離婚以後還是找我伺候你?”
“我就是找別人跟你有什麼關系——”宋若爾故意說,“反正你不是也…”
混雜著巨大的不甘和憤怒。
盛知洲打斷她,警告她:“宋若爾!離他遠一點!”
宋若爾端起手邊的紅酒杯,直接抬手倒在了盛知洲身上,她看著從他鎖骨上開始往下流,開始浸透的酒液。
“你只是個前夫!有什麼資格管我!一直對我那麼無情,離婚的時候你不是很堅決嗎?現在倒是管上我的事情了!”宋若爾反駁。
她一直掙紮,下一秒,被人扔在沙發上。
盛知洲單手握住她的雙手,順勢將領帶取下,將她的手捆在這裡。
態度強勢,語氣強勢,話語間卻藏著軟弱。
“宋若爾,你不能對我那麼無情。”他捏著她的下顎,“結婚也好,戀愛也罷,或者你要找炮友,都要先找我,知道嗎?”
“你——”宋若爾側頭咬住他的手臂,盛知洲卻沒有鬆手,“你不是最恨我了嗎?離婚的時候對我那個態度,盛知洲!你對我…”
說到這裡,她竟然哽了一下。
“你對我一點都不好,你根本就不愛我!”宋若爾大聲說。
他從來不說愛她,她必須要聽到他說他愛她。
宋若爾的呼吸瞬間被人抑制住。
她知道的,他快要被她逼瘋了,盛知洲毫不溫柔地把她壓在沙發上,熟練地扯開她的衣裙。
抵住的呼吸,滾燙的觸覺。
“我一點都不愛你?”盛知洲氣笑了,“那你好好試試,我到底是愛你,還是恨你。”
粗魯的,不帶有任何障礙的。
宋若爾瞪大雙眼——
不對,不對不對,她的計劃裡至少沒有這樣!!
但她的手已經被盛知洲捆住了,無法掙紮,只能偏頭去咬他,卻無法抗拒他的抵入。
“爾爾。”他忽然這麼叫她,“你跟他做了嗎?”
宋若爾徹底發現。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做危險的事情需要付出代價。
“你出去——”她嗚嚥著說,“不要,不要這樣…”
“哪樣?”盛知洲根本不管她,“你很喜歡,不是嗎?一直喜歡跟我做,而不是跟別人,不是嗎?”
宋若爾崩潰了。
怎麼把盛知洲逼瘋了是這種型別啊…
“你這樣闖進來!我要告你強.暴!!!”宋若爾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