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意和宋若爾關繫好,時笛平時也當然有點聽說。
“很久之前的事情啦,而且我喜歡的隊伍已經解散,選手們也都退役了。”宋若爾應著。
時笛對宋若爾會喜歡什麼樣的隊伍感到好奇,因為她看宋若爾平時好像一副,誰來都一樣的態度。
對epheera也一樣。
客觀上來說,epheera的確是那種會讓人“感興趣”的人,時笛有時候都想故意惹他。
想撕掉epheera虛偽的面具,看看面具底下藏著的到底是什麼人格。
是比他表面更加惡劣的冷漠,還是與之完全不同的溫和,亦或者是別的?時笛每次跟他接觸完,都會有這樣的疑問。
段時譽還因此說她,怎麼,是自己物件研究起來沒意思麼,跑去研究別的男人?
時笛解釋說,段時譽就是個表裡如一的,表面狂,內心也狂,全身上下就寫著“狂傲自信”四個大字。
但epheera不一樣。
他太波瀾不驚了。
這種看起來沒有情緒的人最讓人覺得有意思,畢竟,只要是人就會有情感,就會有情緒。
他不可能沒有,只是隱藏了起來。
所以大家對epheera的神秘帶有探究欲也是很正常的,而且他越是抗拒,越是隱藏,別人就會越好奇。
不好奇才不正常。
所以若爾姐就不正常。
時笛覺得他倆真是兩個奇怪的人,感覺是某種意義上的天生一對。
綜上因素,時笛就對宋若爾會喜歡的隊伍格外好奇,她眼巴巴地看著宋若爾。
宋若爾是一點都抗拒不了這個,而且現在也沒什麼好瞞的,於是她放下筷子,認真地說:“是qkg,你知道這個隊伍嗎?”
很古早了,那時候時笛還很小。
時笛得到答案,震驚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盛知洲,隨後問:“你喜歡qkg,沒打死epheera嗎?”
緊接著,時笛的聲貝提高,周圍的所有人都聽到她說——
“epheera把你喜歡的隊伍打解散了!!你這不得恨死他了!”
難怪若爾姐看著那麼嫌棄epheera…
這都是有原因的!
宋若爾早就知道這一點,一直沒說是因為覺得已經過去了,她心裡知曉就好,不需要特別找盛知洲算賬。
麻煩且浪費精力。
所以時笛表示緣由的時候,她已經習慣,並沒有那麼震驚。
只是的餘光掃到盛知洲落過來的眼神。
他似乎微微皺眉,在回憶以前的這段恩怨到底怎麼一回事。
這在宋若爾心中把她的主隊打退役的一場重要比賽,不過是盛知洲心裡,這幾年職業生涯中,算不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只是打敗了幾個自覺不強的對手。
宋若爾又重新拿起筷子,將一塊軟糯的土豆泥送入口中,她在這瞬間起了要故意“計較”的心思。
興許只是想看他地反應。
她獅子大開口地索要賠償,念給在場所有證人聽。
“嗯,叫epheera過來挨我兩巴掌就一筆勾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