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明白,有那這樣的瞬間是多值得記住的感覺。
盛知洲還說,那是一種腎上腺素飆升的感覺,像在刀口舔血,要麼生,要麼死的感覺會讓人慾罷不能。
宋若爾又問:“就像你喜歡玩機車賽車那樣?”
她也覺得這有些刺激的危險,令人緊張,但盛知洲明顯沉迷於那種感覺。
但那天,盛知洲否認了。
他轉而捏住她的下巴說:“那太簡單了。”
賽車不足以形容那種感覺。
宋若爾當時迷茫地想,那會是什麼?
下一秒,盛知洲低頭來吻她,他說:“更像是我現在問你,能不能跟我相愛。”
那瞬間,宋若爾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那種被堵塞起來,但心跳加速,無法回答,無法做出反應,只有在得到答案的時候,才能確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情。
她心中沒有他們相愛的預設,也沒有得到過相愛的結果。
所以宋若爾當時沒有體會到那種,心髒被壓到最死後又被釋放的,過山車般的感受。
但現在——
她看著自己懲戒下來的那條龍的資訊,像是在幽閉的空間停留許久後,突然有陽光照進來。
宋若爾突然有點明白盛知洲為什麼迷戀這種感覺了。
宋若爾立馬回神加入戰鬥。
而阮清淨剛複活,正在趕回來,她的聲音聽起來最激動:“啊啊啊給我殺!一個都不許留!我們能一波嗎?”
“殺完了就能。”柏越說。
時笛笑,“那就全部殺掉好了。”
賀洲話不多,也難得在這個時候加入他們的對話:“時笛,你今天比平時比賽還要血腥暴力一點。”
“嘻嘻,那你不懂了!”時笛說,“懂不懂我們若爾姐從尤禾姐姐手裡懲下大龍的含金量啊——”
宋若爾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運氣成分更多還是怎麼樣。
但她的確…
實實在在地,贏了這一局。
第一場對局,由宋若爾她們拿下勝利,起身過去握手的時候,宋若爾對尤禾說。
“承讓了。”
她不可能比尤禾厲害,這一點她是知道的。
“打得挺好的若爾。”尤禾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會玩打野啊。”
“剛學的。”
“這麼謙虛呢,能從我手裡拿大龍的人可不多哦。”
雙方選手,十個人互相牽著手,連成一排,一起朝著臺下鞠躬,感謝各位觀眾的到來。
他們抬頭準備下場的時候,此起彼伏的尖叫聲響起。
直播彈幕也像漲潮的浪拍打。
【臥槽臥槽臥槽!好看!!!】